刘太后端起手旁茶盏,掀开杯盖撇撇茶叶,“你觉得,岐王如何?”
“岐王?”郭九尘愣下,“岐王年幼,是容易掌控,但岐王若登基,岂不是涨冯太妃与冯家势?”
刘太后嗤笑道:“冯氏贱婢,高宗在世时,她就仗着年轻貌美迷惑高宗,从不把哀家这个贵妃放在眼里,就算哀家册立她儿子当皇帝,但她想做太后,也是妄想!去母留子就是,至于冯家,自从冯老太傅死后,冯家子孙不肖,在朝中势力早就大不如前,不足为惧。”
自从冯太妃在春猎时,想让侄女当皇后给皇帝下药阴谋败露后,岐王就被领到太后宫里照顾。
岐王还不到十岁,从小被冯太妃娇生惯养
眼睛,张脸看似和蔼慈善,嘴角却挂着微微冷笑,“可若要问哀家后悔曾经做过事吗?哀家绝不后悔。若哀家不替自己争,那哀家现在就是冷宫里缕鬼魂野鬼,又怎可能有机会坐在这凤座之上。这条路,是哀家赤脚踩在刀尖上,步个血脚印走出来,谁若想阻碍,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郭九尘肃然道:“老奴愿为太后效犬马之劳,但凭太后吩咐!”
刘太后慢悠悠睁开眼,“皇帝如今性子与以往大为不同,最近更是多次顶撞于哀家,这事你怎看?”
郭九尘沉思片刻道:“想必是皇上年纪渐长,有亲政念头,又或者,是背后有人教唆煽动皇上与太后您对立,他们好以此向皇上邀功。”
刘太后不屑笑,“群企图靠取悦皇帝来媚宠乌合之众,可他们别忘,这个皇帝是哀家立,若是不听话,哀家既能立他,也能废他。”
郭九尘:“不知太后有何打算?”
刘太后抬起手,示意宫里宫女太监都退下,等到殿里只剩她和郭九尘,刘太后才道:“这次皇帝拒绝与鞑靼和亲,倒是个们可以利用好机会。皇帝在哀家面前夸下海口,说他人即可筹齐军饷,哀家便给他三日时间。这三日里,哀家要你监视百官,警告他们,任何人不得帮皇帝出谋划策,不得提供钱财给皇帝,否则,就是与哀家作对。哀家倒要看看,他在孤立无援之下,如何能拿得出数百万两银子军饷!”
郭九尘:“老奴谨遵懿旨!”
“另外,再派人在京中把皇帝要打鞑靼消息传播出去,让老百姓们都知道皇帝是个嗜杀好战人,等三日到,若是皇帝拿不出钱来,届时皇帝不仅在文武百官心中威信荡然无存,老百姓们也会知道他们皇上是个狂妄自大,言而无信人,个失去民心皇帝,哀家要废他,看谁还敢说什。”
郭九尘脸敬佩,“太后英明!老奴回去就命人照办,只是老奴想再斗胆问句,不知太后心中可有新帝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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