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奇怪道:“你这话什意思?”
凌青蘅将自己来历娓娓道来:“皇上,郭九尘擅窃国柄,为独揽大权排除异己,诬陷忠良,草菅人命,贪赃枉法,可谓恶贯满盈,这是天下人都知道事。们这些人聚在起,有些是被郭九尘陷害致死忠良之后,有些人则是亲身受到郭九尘迫害,每个人都对郭九尘恨之入骨。只恨们势单力薄,无法撼动郭九尘地位,将郭九尘这个*贼绳之以法。知道郭九尘要过六十大寿,各地官府给郭九尘送寿礼源源不断运到京城,些兄弟看不惯这些贪,,g污吏,搜刮民脂民膏来奉承巴结郭九尘,才会动抢劫寿礼念头,但们抢来银子财物,都并非用于己私欲,而是全都运往西北救济灾民。皇上可能不知道,西北数月大旱,饿殍遍野,而那些贪,,g,连赈灾款都敢贪污,害得老百姓只能啃树皮吃草根,不知道饿死多少人!敢问皇上,们只是把他们从百姓身上搜刮来钱财夺回还给百姓,何罪之有?”
沈映听凌青蘅说
你是怎猜出来?”
凌青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安郡王将草民从南风馆里赎出来,将草民安置在近侧,可却对草民只是以礼相待,并无逾矩之处,草民便猜测,真正对草民有意思应该不是安郡王,而是另有他人,而能让安郡王听命行事,只可能是皇上您。是以谁第个来见草民,那人便大有可能是当今圣上。”
沈映哂笑下,负手走到凌青蘅身旁,斜睨他,“你倒是聪明,是朕小觑你。”
凌青蘅谦虚道:“论起聪明,草民远不及皇上,皇上不也猜到草民是谁,同时也猜到草民已经识破您身份吗?”
“你都把话说那明显,朕要是还猜不到,那不就是傻子?”沈映扯唇,没把凌青蘅恭维当回事,“而你之所以敢自曝身份,无非就是认准,朕定会救你罢,朕说对不对?”
凌青蘅拱手弯腰行礼,恭敬地道:“皇上圣明,草民知道自己得罪东厂,而普天之下能救草民只有皇上您人,所以刚刚才会大胆地留住皇上,请恕草民冒犯。”
“冒犯都冒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用?”沈映转身坐下,突然拍桌子,低喝声,“凌青蘅!你可知罪!”
凌青蘅立刻重新跪下,却不磕头请罪,“草民不知,请皇上明示。”
沈映故意绷着脸道:“你不要以为朕今日救你,就是认可你们所作所为,尔等无视朝廷法纪,抢夺官府押送钱财,公然与朝廷作对,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何来历,潜藏在京城到底有何目,还不从实招来!”
凌青蘅直视沈映,语气凛然:“请皇上明鉴,草民并非要与朝廷作对,们这些人只是要和郭九尘个人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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