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顾悯走到张大夫身前,居高临下地蔑然看着他,对旁边锦衣卫吩咐道,“来人,给本官把他扔进刑房里大刑伺候,本官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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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凌青蘅约定见面日子转眼就到。
沈映直在宫里等着安郡王来告诉他把凌青蘅转移到哪儿,可直等到天都快黑安郡王府都不曾有只言片语传进宫来。
宫里都是眼线,沈
顾悯冷冷瞥张大夫眼,走出刑房道:“厂公再三强调定要从此人犯嘴里问出寿礼下落,现在人却突然死,在死因查明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诏狱!”
张大夫被顾悯眼神吓得打个哆嗦。
很快仵作便来,将韩遂尸体仔细检查过后,最后在尸体头顶上发现根银针。
仵作将银针拔出来,放进盘子里拿给顾悯看,“启禀顾大人,人犯死因就是因为这根银针刺入脑中。”
顾悯冷然看向张大夫,指着他低喝道:“竟然是你!你还有什好说?”
平生,况且若能以之死成全于你,韩某虽死无憾!以后铲除阉狗重任就交给你,来吧,动手吧!”
……
“来人!来人!”
等在刑房外面锦衣卫听到顾悯在里面大喊,连忙开门冲进去,“大人,发生何事?”
顾悯指着架子上已经气绝身亡韩遂,道:“本官才刚问他两句话,他就昏过去,你们看看他是怎?”
张大夫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大人明鉴啊!小怎可能会是杀人凶手呢?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啊!”
顾悯冷笑,指着盘子里银针道:“但这针是你总不会错吧?”
张大夫脸色惨白,冷汗连连,“针是小人没错,可小人真没有杀人啊,小人若是想杀他,又怎会蠢到用银针,这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人是杀吗?求大人明察!”
顾悯漠然道:“你这手祖传针灸之术炉火纯青,除你谁还会用银针杀人?你大可在施针过后说是犯人自己受不痛苦气绝身亡,本来你计划天衣无缝,只是你没想到后面本官会进来坏你计划,让你来不及拔出那根致命银针。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杀人灭口?”
张大夫百口莫辩,瘫坐在地上,连连摇手,“、、……这、这、这真不是啊!”
锦衣卫忙上前查看韩遂情况,手伸到鼻下探探鼻息,脸色变,“大人,人犯死!”
“死?”顾悯神情冷肃,“怎死?”
锦衣卫道:“具体死因恐怕得让仵作过来验过尸才知道。”
顾悯沉声道:“那还不赶紧去叫仵作过来。”
在外面喝茶张大夫听到动静也赶过来查看情况,看见韩遂尸体惊讶道:“咦,刚才还好好,怎突然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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