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大师忽然出声道:“皇上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可是因为方才在外面求见那位顾施主?”
沈映回过神,浅笑着看着玄慈大师问:“大师何以见得?”
玄慈大师:“自从皇上踏入贫僧这里,贫僧看皇上眉头就没舒展开过。皇上来贫僧这里,是为躲避那位顾施主,可以皇上身份,若是不想见谁,大可不必如此,是以贫僧猜测,皇上应该是有什不能说苦衷。”
沈映点头承认,“大师真是慧眼如炬,不错,朕偶尔也有演戏演累不想再演时候,才会借大师这里求个清静。”
玄慈大师摇摇头,“心若不自在,无论身在何处都不会自在,恕贫僧斗胆说句,皇上以为不与那位顾施主见面便能求得心安,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女,那也算是功德件。”
沈映笑笑,道:“大师真是慈悲心肠。不过朕还有桩心事直想不通,还请大师为解惑。”
玄慈大师道:“皇上请讲。”
“大师是世外高人,向来不理俗务,与皇家更无关联,本没有理由违反佛门戒律来帮朕说这个谎。”沈映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茶杯,“所以朕想知道,青蘅到底是用什方法,竟能请得动您这样得道高僧出手相帮?”
玄慈大师微微笑,“原来皇上是因此困惑,其实事情并没有皇上所想复杂,概因凌施主师父曾经对贫僧有过救命之恩,凌施主拿着他师父信物找上贫僧,所以贫僧才会答应帮这个忙。”
沈映诚恳求教地问:“那不知大师可有什令朕心安办法?”
玄慈大师看看沈映,道:“贫僧以为,要想心安,不过个’诚‘字。”
“大师意思,是让朕以诚待人?”沈映无奈地笑着摇头,“朕倒也想这样,可人不以诚待,若朕以诚相待,岂不是白费真心?”
玄慈大师反问:“皇上如何肯定定会白费真心?”
沈映肯定地道:“因为朕亲耳听到他背叛朕。”
“原来如此。”沈映淡笑着点点头,心知肚明在玄慈大师这里应该问不出什,便也没再多问。
沈映直好奇凌青蘅真实身份,但上次问起,凌青蘅借口说阉党未除,大仇未报,无颜以真面目示人搪塞过去。
凌青蘅不肯据实相告,沈映也不好逼问,但他可以肯定,凌青蘅手下有那多人听他号令,还能请得动玄慈大师这样人物出山,他背后真实身份定然简单不。
虽然凌青蘅现在表面上是效忠于他,但是他刻意隐瞒自己身世,这点总归让沈映免不心生介怀,他向来主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自然不喜欢手底下人对他这个主上有所隐瞒。
顾悯阳奉阴违,已经是扎在他心头根刺,他可不想再多出个凌青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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