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候事情
旦说破，只会让双方都处于个尴尬
境地。
若皇帝知道
自己谎言已经被识破，那皇帝还会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与他谈笑风生吗？
当然不会。
所以倒不如装不知道，起码，还能维持住现在，给彼此保留几分体面。
“行吧，你实在不想说，那朕也不逼你。
沈映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你会怎
笑？”
顾悯正儿八经地道：“臣会微微笑、开怀大笑、眉开眼笑、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等等，不知皇上想看哪种？”
“朕想看……”沈映抿抿嘴唇，拍桌道，“皮笑肉不笑！”
于是顾悯扯着嘴角两边动下，表情僵硬得像个假人，沈映看“扑哧”笑出声来，伸手过去戳戳顾悯脸颊，打趣道：“你这哪是皮笑肉不笑，朕看明明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顾悯放下嘴角，脸上又恢复成没有表情样子，“皇上对臣笑可还满意？”
什别扭？你当朕看不出来吗？不过是娱乐表演，你那拼命干嘛？要不是朕喊停，你是不是准备直比下去，直到被人撂倒在擂台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台下等着看你笑话？”
顾悯没说自己上台，目之，就是为让人家看他笑话，尤其是太后，这样才能让太后觉得他是个只知道哗众取宠跳梁小丑，才能令太后彻底消除对他戒心。
另外个目，他就是单纯地想发泄下，并不是要和谁斗气。
顾悯淡声道：“皇上误会，臣只是时技痒，忍不住想上台和羽林军里相扑好手比试下，又被激起好胜心，才会失分寸，请皇上恕罪。”
沈映听完，思考下顾悯话里真实性，怀疑地问：“真？”
沈映止住笑，挪动屁。股，朝顾悯那儿坐过去，“你既然说自己没生气，那你又是因为什事情板着张脸？发生什让你不开心？”
顾悯微微侧过头，避开沈映视线，“没什，皇上多心。”
沈映用肩膀撞下顾悯，开玩笑地道：“在朕面前不说实话，就是欺君知不知道？”
顾悯稳住身体，深深呼出口气，转头认真地看着沈映道：“皇上，不是臣想欺君，而是人人都有难言之隐，您明白吗？”
不是他不想说，他当然也想问沈映为什要这戏弄他。
顾悯直视着沈映眼睛，点下头。
虽然顾悯点头，但沈映还是觉得，顾悯下午来请安时候那个样子，明显就是在和他赌气。
可顾悯不承认是因为镜子事生气，若不是镜子，还能是因为什呢？沈映实在想不到。
沈映想让现在沉闷气氛变得轻松点，便开玩笑道：“你要是真没生气话，那就给朕笑个？”
顾悯面无表情地问：“皇上想看臣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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