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低头扯下唇,“没有,只是忽然有些感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沈映:“……你该不是发烧吧?怎还说起胡话来?”
顾悯放下筷子,收敛起笑意,忽然又变得严肃起来,“好,不开玩笑,说正事。刚刚在前厅人多眼杂,关于遇刺事并没有把情况如实告知皇上,其实刺客跟踪,早有察觉,也是故意让他射出那箭。”
沈映微诧:“为什?”
顾悯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又道:“还没来得及向皇上禀报,派出去探子已经打探出杜谦仁不愿招供雍王是同谋原因,概因杜谦仁向雍王借兵时,是以其子杜成美为质,若谋逆成功,则推举雍王为摄政王,若失败,杜谦仁要将全部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帮雍王洗脱罪名,则可换杜成美活。”
映懒得和他详细解释,袖子甩,走到旁坐下。
帮顾悯包扎伤口大夫,是第次见到皇帝,本来惧于皇家威严,腿都有些发软,结果看到沈映和顾悯两个人,好像普通人那般打情骂俏这幕后,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皇帝私下里,也没什架子,生气起来和他家里那个母老虎还有点像。
“顾侯爷,伤口包扎好,所幸只是皮外伤,日换次药,这几日注意饮食清淡,别碰到水就行。”
顾悯点点头,道声谢,然后命人进来给大夫诊金送他出府。
处理完伤口,两人从前厅回后院卧房,顾悯还没吃晚饭,沈映便命人把晚膳做好送到房里,幸好顾悯伤只是左手,右手无碍,倒也不影响日常起居。
沈映顿时恍然大悟,拍下桌子,“朕就说好像忘件重要事,原来是把杜谦仁那个被朕发配流放败家子给忘!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杜谦仁口咬定雍王与谋逆无关,把所有罪名自己扛下,就是为保住他杜家最后香火啊!呵,还真是舐犊情深!”
“雍王府现在将杜成美秘密藏起来,若们可以找到杜成美,们反倒可以用杜成美来要挟杜谦仁指证雍王。”顾悯敛起眉心,“只是目前还没打探
顾悯坐下吃饭,沈映在他对面看着,时不时帮他布个菜,盛碗汤什。
本来这些只是举手之劳,沈映又不是从小就被人伺候惯,并不觉得他做这些有什,但落在顾悯眼里,意义就非同般。
平时只见别人伺候皇帝,什时候见过皇帝伺候别人,没想到受个小伤,还能有这待遇,顾悯忽然觉得要是能得沈映日日如此相待,就算天天被刺客刺杀那也没什。
他皇上,真是既贤明又贤惠。
沈映注意到顾悯吃个饭嘴角直翘着,好像有什大喜事样,不解地反手叩叩桌子,“想什呢?笑个没完,朕怎觉着你受伤反倒是很高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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