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诬蔑?”沈映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呈物证上来!”
个太监捧着托盘上来,沈映拿起托盘里叠书信,往台下面扔,扔在雍王面前,“这是你和杜谦仁私下往来所写书信,你们所密谋事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上面,你还有什话说?”
雍王扫眼散落在地上信,不禁两眼黑,这些信他临走前明明让朱王妃全都烧,没想到那贱人居然敢不听他话,早存要害他心!
“无话可说?”沈映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气势威严地道,“那就传朕旨意,雍王谋逆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从即日起削其爵位,除其宗籍,终身圈禁在京,以儆效尤!”
雍王提起气大声抗议道:“你不能圈禁!有太宗皇帝钦赐丹书铁券,可以免于罪!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治罪!”
带着朱王妃和沈晖亲笔所写告发雍王谋逆奏本,雍王府传三代人半块丹书铁券,还有雍州三护卫中、右两护卫兵权以及杜成美起回京。
有这几样东西和人在手,杜谦仁和雍王联盟便已彻底崩溃瓦解,雍王谋逆之罪已是板上钉钉,再也不可能有翻身机会。
在三司会审前,皇宫已经差不多修缮完毕,沈映虽然暂时还没从临阳侯府搬回永乐宫,但先恢复早朝。
在沈映回到京城个多月以后第个早朝上,沈映命锦衣卫把雍王从诏狱里提出来,押送上殿,当着众多文武百官面亲自审问雍王。
雍王自从见到柳侧妃后,便已经猜到自己是大势已去,完全没开始淡定,在诏狱里过几天惊惧不安日子,人已经没精气神,没人扶着自己走路都困难,最后几乎是被锦衣卫拖着走上殿。
“雍王叔说是这块丹书铁券吗?”沈映拿起桌上桌上块形状似瓦铁片,悠悠地道,“那真不巧,不久之前世子沈晖当街杀人,雍王妃已经拿出这块太宗皇帝赐给雍王府丹书铁券来救世子,
雍王垂头丧气地跪在文武百官队列前面,像只斗败公鸡。
沈映先命太监把雍王世子沈晖所写告发雍王谋逆奏本念给百官们听,百官们边听边在下面窃窃私语,像这等儿子告发老子谋反事情,在大应朝还是第次发生,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而雍王则直嘴里不停地低声咒骂着朱王妃和沈晖:“畜生!毒妇!逆子!贱人!”
等到太监把奏本念完,沈映把奏本接过来,往桌上拍拍,似笑非笑地望着台阶下面跪着雍王,问:“雍王,你王妃和世子指认你有谋逆之举,你可认啊?”
雍王抬起头,愤恨地看着沈映,高声道:“本王不认!那畜生和毒妇定是受人蛊惑,他们是在诬蔑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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