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出宫,直奔北镇抚司调派人手前去查看吏部左侍郎之死到底是什情况,锦衣卫到时候,凶案现场已经被京城府尹给控制起来,不许老百姓靠近。
昨晚场大雪,下到今天早上,地上积雪已经有尺厚,遮掩住案发现场血迹和血腥味
第二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顾悯和沈映还在睡着,忽然朔玉在外面敲门,说有要紧事要和皇上禀报。
昨晚酒兴上头,两人都喝多,沈映宿醉没睡够,脑子里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可外面敲门声又急,他便手脚并用地推着旁边顾悯下床,把被子蒙在头上,嘴里嘟囔道:“你去,问问什事,不是十万火急事别来烦朕。”
顾悯只得披衣起身去开门,开门,只见朔玉脸惶急站在外面,看见顾悯出来,甩着手里拂尘道:“顾少君,不好!”
顾悯穿上外袍,皱眉问:“怎回事?”
朔玉压低声音道:“刚才羽林军来报,说在西市条胡同里发现吏部左侍郎刘大人尸体!”
以各种名义向朝廷索要钱粮,而刘太后对他们要求是无有不应,今年许是朕掌权,这几个藩王倒是消停点,没敢伸手跟朕要钱。这些年来,他们从朝廷搜刮走银子岂止千万两,这笔钱,朕迟早要让他们都吐出来!”
顾悯举杯道:“臣祝皇上早日心愿达成。”
“就只是朕心愿达成吗?”沈映和顾悯碰下杯,笑道,“等到削藩成功那时,朕就可以替你们家翻案,到时候你也能恢复身份,认祖归宗,徐景承同志,这不也是你心愿?”
顾悯皱眉不解,“同志?是为何意?”
沈映忍笑道:“你可以理解为‘志同道合’之人。”
顾悯心猛地沉,神情凝肃地问:“你说吏部左侍郎刘大人?他什时候死?怎死?”
朔玉摇摇头,“具体什情况咱家就不知道,昨晚不是下晚上大雪吗?街上没什人,所以直到今天早上天亮才被人发现报官。”
“好,本侯知道,这就出宫去查看是什情况。”顾悯沉思良久,回头往内室看眼,对朔玉说,“皇上还在睡,你先别吵醒他,等他醒之后你再告诉他这事。”
朔玉点点头:“咱家明白,顾少君您放心出宫吧。”
顾悯回去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内室,直到顾悯离开永乐宫,沈映都直没醒,躺在龙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顾悯认真地道:“那也应该叫‘志同’啊。”
沈映甩甩手,“这不是喊‘同志’比较顺口嘛,说叫同志就是同志。”
“好吧,皇上同志,”顾悯高高举杯,笑望着沈映,朗声道,“祝们两个都早日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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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晚上大雪,顾悯晚上自然歇在永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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