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忙起身急着向顾悯表忠心,“请摄政王放心,下官们定当义不容辞!”
顾悯满意地点头,“那就再好不过。”
人虚心地瞟着顾悯,拱手道:“只是摄政王,们几个也曾做过对不起临阳侯事,心里很是愧疚不安,真不知该怎做才能让临阳侯原谅等?”
顾悯唇边泛起个讳莫如深微笑,“几位大人能够回头是岸,帮临阳侯洗刷冤屈,想必临阳侯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诸位,就不必自责。”
几人听完顾悯所言,全都如蒙大赦,大松口气,感激不已地朝顾悯拜道:“多谢摄政王大人有大量,不与下官们计较!”
下官们计较。”
顾悯坐在上座,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整理下袖口,“这话本王听不明白,本王与诸位大人昨天是头回见,你们昨日何曾得罪过本王,本王竟不知?”
几人面面相觑,忽地有个人明白过来,起身朝顾悯谄媚地笑道:“摄政王说是,下官们确和摄政王是第回见,方才是朱大人吃多酒糊涂,说胡话,还望摄政王莫怪。其实下官们此次前来,是想向摄政王揭发淮王阴谋。”
顾悯这才抬起头正眼看那几个人,黑眸饶有兴致地眯下,“淮王阴谋?此话怎讲?”
“摄政王有所不知,两年多以前,淮王偷偷派遣淮王府长史进京,花重金鼓动朝中几个大臣弹劾临阳侯,那长史听从淮王之命阴谋除掉临阳侯,先是教唆先兵部侍郎秦庸之子杀害吏部刘侍郎嫁祸给临阳侯,后又逼秦家全家z.sha来诬陷临阳侯,就连老雍王之死,也是淮王让人干!”
顾悯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他们面前,虚虚扶起他们,“诸位大人快不必多礼,本王初入朝堂,于官场还有许多门道不清地方,今后还得烦请各位大人多多帮衬才行。”
几个*员笑逐颜开道:“只要摄政王有用得着下官们地方,下官们愿为摄政王效犬马之劳!”
得到顾悯“宽恕”,几人心里大石
“是啊,后来临阳侯含冤而死,下官们深感内疚,但骇于淮王在京中势力,不敢声张,直到如今淮王犯上作乱被摄政王您擒住,下官们才敢把真相说出来,也算还当年临阳侯个公道……”
顾悯听他们说完,看着这几个人久久不语,几个人揣摩不透顾悯在想什,也不敢吱声,心里忐忑得直打鼓。
过好会儿,顾悯才开口,语气状似惋惜道:“没想到,那位与本王长得相像临阳侯,竟然蒙受此等冤屈,真是令人扼腕。”
“是啊是啊!摄政王,淮王此人阴险狡诈,罪大恶极,定要严惩才行!”
顾悯淡淡道:“那是自然,只是若要揭发淮王罪行,还需各位大人站出来帮忙指证才行,不知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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