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已经不在,这就是老师个人孩子。将她视同亲生女儿,教她习武射箭、治国理政,要让她做大启公主,唯个镇国公主。”他目光如刃,毫不觉得自己所说话有什叛逆之处,“等到谢童长大,她就是下任女帝,有在,这些都能办到……老师,你觉得好?”
谢玟怔愣许久,欲言又止,想说这闺女恐怕不是你想那样,又不能直白说出口,拐弯抹角地道:“……还是从长计议吧,她只是孩子。”
“……您真疼她。”
小皇帝不知道怎又冒出这样句话来,他拈酸吃醋本事愈发见长,连这口醋都能喝得下去。
“如若老师不原谅……”萧玄谦低语道,“明年便去西北御驾亲征,赢可保数十年无虞,免得西北军年年生事告急,输,那就死在外面,不给老师再添堵……”
“嗯。”谢玟道,“知道。”
真不知道个病得这严重皇帝,是怎在政务国事上精准无误。谢玟在心里叹口气,觉得对方状态虽然对自己可能有益,让双方关系缓口气、也保住童童,可是对萧玄谦来说,他时刻面临着忽然改换意志风险。
“老师……是不是只有在他指导、告诫时候,在您面前,才会看上去乖些?”
他几乎都有些不像那个专断独行皇帝。谢玟下意识地眯起眼审视过去,不露声色地道:“你知道那个‘他’是谁?”
“是还没登基时。”萧玄谦道,“大概是在……成华四十年左右。”
谢玟眉心跳,抬眸看着他。萧玄谦往日纵然,bao虐狂躁,但从来不拿国事开玩笑,因为他知道贤明皇帝这个期望,是谢玟对他充满容忍根源之,眼前这个倒是任性得要命,什事儿都能拿来当成筹码握在手心。
……说不出是哪个更麻烦些。
谢玟道:“你随行太医是谁?张则在哪里?张太医要是无事,你请他到这里来,在洛都也认识些江湖郎中。”
“老师还是不舒服吗?之前在宫中开药方……”萧玄谦下意识地问。
他话语未半,谢玟便将案上之前看到半书冲着他脑袋扔过去,冷淡地瞥他眼:“是看
成华四十年……
谢玟沉默片刻,道:“知道。南巡过后,有何打算?”
萧玄谦道:“老师,其实想……想把谢童带在身边教导。”
谢玟猛地抬头,露出股难以形容微妙表情:“为什?”
“老师孩子就是孩子,”他说得极其认真,“生只有您个人,不会再有子嗣,如今老师有个孩子,况且她母亲……”说到这里时,小皇帝肉眼可见地咬下牙根,浑身往外冒酸味儿,稳稳神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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