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玟闭着眼道:“皇帝陛下,伴君如伴虎所言不虚,你可真是麻烦。”
萧玄谦不在乎这种评价,他被“”这种形容烧得心头火热,根本选择性过滤“伴君如伴虎”这几个字,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热意难耐地舔咬他唇瓣,闹腾得要命:“这麻烦,你还对这好,为什?”
谢玟道:“是你老师……”
“还有呢?”萧玄谦问,“不相信只是这样。你总藏着自己,看不清楚你。”
或许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玟心中咯噔下,像是本就绵软车轮遇到个坎儿似,不仅没撞过去,还在泥土里下陷沉淀,窝心得厉害。
他沉默下,语调温软地道:“你这大个人,怎总在话里挑刺找茬,要哄,要宠,句没说到你心坎上,你就过不去,觉得不疼你。”
谢玟推推他,对方不情不愿地稍微让开,他便自然地后退段距离坐起身,拉出个正常对话情形。
“第次见你,你那坚韧沉默。后来考察你,也觉得九殿下坚毅刚强、隐忍低调,跟别皇子不同,怎到这儿就变。”谢玟道,“当年你在房门外磕头,自己说要登临九五、要做治世明君,现在稍微过问两句,你就嫌记挂着朝堂政务,没在你身上分心。”
他语气虽缓,但字句,说得没有半分虚言。“看着像个事业股,怎长成个恋爱脑。”谢玟低声地批评句,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懂,就继续说下去。“以前以为你是渴望权力,渴望说不二、唯独尊,到最近才逐渐明白,原来不是这样,是你这人……算,不说。”
他越说越觉得,这话不可能铺垫出告别来,只能让他越来越徘徊犹豫。谢玟停下话,对面挨训小混账便又贴上来,凑到眼前给他解下衣扣、卸下玉簪。
谢玟背对着他,宽大张床,他就只靠在侧,被子掩在肩头,就占那点儿地方,闭上眼睛也不困,心中翻江倒海地想着自己为什来,来怎又说不出实话?……既然要走,既然要回到自己世界、回到故乡,怎还平白生出这些矛盾和不舍?
谢怀玉自己检讨自己档口儿,身后忽地伸出只手臂,从侧环住他腰,活像是变态吸猫人把床边趴着猫咪费劲巴拉地拖进怀里样——轻柔但执着地把他勾进床榻中央,陷到萧玄谦怀里。
谢玟要真是只猫话,也是剪爪子猫,只在被褥上留下道轻轻拖拽痕迹。他被小皇帝扳过来,转身面对着他,呼吸直直地扑入耳根脖颈。
萧玄谦低下头埋到他肩窝上,深吸口气,然后侧过身把人紧紧地搂进怀里,声音低柔:“你在身旁,却不在怀里,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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