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玟道,“去不,以防万。”
“什万啊?”谢璇想不明白,“你十万局对局费,又没签对赌协议,下盘就拿钱,为什不去啊?”
谢玟望着窗外景色,随口道:“就当是梦见会被车撞死吧。”
谢璇愣下,大惊失色地道:“哥!你要是不去话定要找个正经理由,比如说堵车啊、出车祸、千万别拿这种借口搪塞老爸,可不想看你弃权告负上电视之后,还要被老爸骂顿……”
跟小妹大概聊十几分钟,谢璇就出门跟同学逛街去,电话也随之挂断。而坐在驾驶位上听全程莫泓维背对着他笑问:“你这也太任性吧?”
六年。
他凝望着这行字,在旁边稍微打个对号,这是最符合他心中期望个事实。谢玟移动下纸张位置,继续写:
第三,有精神病。
幻觉吗?也不是很像。谢玟思考片刻,尝试着在网上下载几份相对专业精神疾病自测量表,从头到尾写大概四五份,然后对照着研究下结果。
没有问题。
“不是任性,”谢玟道,“去也赢不。说怕你不信,现在脑子里全是古棋法走棋规则,真要去比赛,前几手就得违规判负。”
莫泓维道:“你还真脑子出毛病?等会儿,停车,然后跟你去看看。”
他停好车后,两人按照预约见到专业精神科医生,通过系列诊断和科技手段、影像解读之后,医生神情轻松地告诉他——恭喜你,除正常人也会有抑郁情绪之外,远远谈不上精神病情况,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
莫泓维看起来倒是挺开心,两人走出医院,在他注视之下,见到自己发小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张
他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给自己最好朋友发条消息,然后再跟棋队请假,准备明天去医院看看专业医生。
他盯着这张纸,暂时想不出第四种可能,然后将纸页撕下来叠好,放到床头。
他努力想要睡着,但却如意料之中样失眠,到后半夜时候才睡着。第二天,谢玟跟爸妈和妹妹打通电话,温柔平静地询问下对方近况。他坐在朋友车里,驶向预约医院,耳机里传来小妹撒娇抱怨声音。“哥,养那只金丝熊那可爱,老妈非说那是只大黄耗子,哪有那可爱耗子啊?……你什时候回家趟,听爸说围甲打到季后赛,18号就有你比赛,今天怎有空跟聊天呀?”
谢玟道:“18号那场不去。”
“啊?干什呀哥,今年好不容易是你们棋队主场,你这个主将不去?完完,你要弃权告负话,刘大经纪人电话要打到老爸那儿,你也不怕老爸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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