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莫泓维对这样态度束手无策,“那口空棺有什好看?放陪葬品倒不少,你要是感兴趣,等把物品整理出来,肯定有第手资料和照片看,这是急什啊?”
谢玟抬起头盯着他脸,忽然道:“空棺?”
“统治者嘛,”莫泓维道,“搞出什事来都正常,怎,你以为们已经重新拼凑收殓尸骨?呸,要是能拿到墓主人头骨,们也不会为确认墓主人是启武帝还是启宣帝而费尽力气……”
空……棺?
————
忍不住看他眼。
后来每块玉石、每个花瓶,年轻男人都发现身旁这个“工人”简直像都认识样,明明只是自言自语,但却万分笃定。所幸后面遇到难以出土古籍,争分夺秒工作受到天气阻拦,他收好仪器,赶过去跟其他队员汇合。
后半夜,莫泓维发现谢玟没待在屋子里、也没待在车里时,他想起外面温度,顷刻焦虑起来——对方很有可能去触碰那些陪葬品、文物,这种寒冷程度下等待是几乎要命。
但当莫泓维赶到时,谢玟并没有去触碰那些他非常渴望东西。这位向温文守礼好友坐在黄线以外,好像那条线就是个无形天堑,孱弱又残酷地隔开两个世界。
莫泓维迈步上前,把揪起谢玟衣服,句话都没说把他拉回去。还好他记得女友吩咐,他边把对方手按到温水里恢复体温、消解冻伤,边板板正正地斥道:“你他妈是个疯子。”
启明六年五月十二,大军班师回朝。
启与趾罕签订百年和平协议,趾罕向大启称臣,成为缴纳岁贡附属国。
谢帝师没有随之归来。
在帝都谣言四起、甚嚣尘上议论里,萧玄谦却仿佛对这些揣测流言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他愈加冷酷、严厉,几乎恢复成最初模样,但他手段风格却渐渐有谢帝师影子。
他愈发沉默、愈发难以亲近,越堆越高立后折子放在案边,他仍旧只有唯子嗣镇国公主萧潼,即便是女儿,也被加以难以想象期望、被以储君规格教导豢养,而随着谢帝师行踪消失,镇国公主长相也不再成为被
谢玟说:“对不起。”
“有病是吧?”他快要抓狂,“大少爷,你这是干什呢?失恋还是失智啊!”
谢玟看他眼,还是道:“对不起,没注意时间,太……没有分寸。”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在大启时候,谢帝师是最有分寸那个人,可这些回忆、这些克制、这些如履薄冰自忍耐,都像是另个世界,或者前世东西。
在这里,他亲朋好友会包容他、宽恕他错误,谢玟觉得自己好像因为这些宽恕,而变得懈怠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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