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轻轻地抚摸着萧玄谦软肋,把他害怕、畏惧地方握在手里,充满爱意地把玩。
萧玄谦已经识别出哪句是真有点疼,哪句是逃跑伎俩。他手指落在对方后颈,慢慢地给他按着脖子,谢玟先是被按痛,带着鼻音地溢出节软软轻哼声,然后又劳累顿解,舒服地由着他按摩。
“你五分钟前也是这说。”萧玄谦低声道,“以前怎不知道你会赖床……”
他说到这里,话语顿顿,忽然想起在牡丹馆时光里,谢玟大多数时候都非常克制自省、君子表率,但喝醉之后,没睡够时候也会迷迷糊糊地继续睡回去。
以前大多数时候,萧玄谦都不够解、也没有那多机会深入解他。
清晨。
后半夜落场雪,直到天亮还没停,雪花飘扬,对面便利店仍旧贴着圣诞节贴纸,深绿圣诞树摆在门口,明明圣诞节已经过去周,却还没有撕掉。
房间里拉开半窗帘,光线从窗户间映照过来,散落在床尾。
谢玟缩在温暖被子里,浑身环绕着暖洋洋气息。北方早就开始供暖,空气点都不冷。他闭着眼睛不愿意起来,浑身上下连手指头都酥软。
另个人重新从正面抱住他,像是捞只猫似把他又纳入怀中,低头吸大口,贴着谢玟耳朵根哄他:“起来吃个饭,吃完回来再睡。”
按摩手停下,谢玟没抬头,半睡不醒地伸手勾着他脖子,把后颈那块细腻白皙皮肉往萧玄谦手心里送。
爱人在怀,又是清晨,难免心思不正。萧玄谦捏捏手心肌肤,像是揉只猫样用力按几下,再按着肩膀扳到正面,手臂压在谢玟身侧,跟他面对着面,恶魔低语:“那就再来遍昨天晚上教程吧,老师……”
谢玟被他按着肩膀啄下嘴唇,后知后觉地分析着传到脑子里这句话,然后瞬间困意全无,他抬手抵着萧九胸口,抗拒着对方再压下来,然后挪挪身体,想要从侧面逃下床——
谢玟埋在他怀里,呼吸清浅,声音沙哑又柔软:“……等下……疼……”
萧玄谦盯着他发顶,手指有下没下地撩拨着怀玉发丝,心里想着:这句话是吓唬他,老师学会恐吓他手段。
昨天晚上也是,谢玟被逼着指导他,说几句突破底线话,然后就彻底丧失抗争余地,他唇间吐不出个完整句子,只是不停地呼吸,那双眼睛湿润地看着他,好像是恳求他不要太过分,又像是勾引自己可以再重点弄坏他……
但谢玟只要说疼,萧玄谦就只会亲着他脸颊,驯顺无措地哄他,还吻过去撬开他牙齿,让他不要咬着自己下唇。
谢玟发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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