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琛面色不耐:“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她现在还是在校学生,应该将重心都放在学习,而不是被你们这些人捧得不知天高地厚。”
“什叫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你该不会以为她只能做无聊占卜吧?”戚焰嗤道,“误以为她只能算感情或鸡毛蒜皮琐事,要知道在古
戚焰看着面无表情贺时琛,她上下打量对方番,随即嘲弄道:“你们根本不懂她价值,完全不理解她存在意义。她不会守着区区小家和校园,早晚有天会越走越远,达到你们难以想象边际。”
“道可道,非常道。人类对世界认识何其有限,再厉害人都有无法控制变数,所以无数人都想要窥探天机。”戚焰缓声道,“这也是命理流派诞生原因,国内长江以北属乾山最为有名,长江以南则流派繁多。”
谈暮星闻言怔。
“由于个人原因拜访不少大师,她在这个年纪有如此高准确率,绝对是天纵奇才,并非像你样凡俗之辈。”戚焰冷眼瞥向贺时琛。
“啊,也没那厉害啦。”楚千黎边虚伪地谦虚,边飘飘然催道,“再夸两句,再夸两句呀……”
,不要进行诱拐未成年危险发言!”
戚焰回头看到贺时琛,她微微扬眉,若无其事道:“们不都是未成年吗?这有什危险?”
贺时琛皱眉道:“她有当下该做正事,有父母来提供生活费,根本不需要你说那些。”
“倒不知道你这有正义感。”戚焰面露意外,她看看贺时琛,又瞧瞧楚千黎,突然反应过来,“……等等,难道你是原来那个孩子吗?”
戚焰和贺时琛直是对手,长久以来都在年级竞争。
贺时琛望着被彩虹屁吹得晕头转向楚千黎:“……”你告诉这玩意儿是天纵奇才!?
贺时琛严重怀疑自己是全场唯正常人。
在他看来,楚千黎是有些特殊能力,但她既不聪明也不天才,偶尔还有近乎天真愚蠢。她应该是没坏心眼,否则靠那些小把戏就能整垮自己,可也绝没有戚焰捧得那高,本质就是有小毛病普通人。
贺时琛这周都在观察楚千黎,他现在相比初识有新判断。
虽然贺时琛不愿承认,但楚千黎没什阴暗面,她看上去傻乐而不着调,其实算不上富有心计角色。
贺时琛不是多管闲事之辈,换作平常早就转身离开,他在此时爆发激烈反应,恐怕是跟楚千黎有别关系。
楚千黎点头道:“是哦。”
贺时琛大步走来,他跟戚焰正面对峙,声音淡漠:“贺家不会让她缺衣少食,即使她脑袋不太聪明,这辈子估计都衣食无忧。”
楚千黎大感委屈:“脑袋不太聪明吗?”
谈暮星温声安抚:“好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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