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茹Z微信用是真名。
“好像是这个名字。”潘义成连连点头,随即诧异道,“你们本来就认识吗?居然还有微信?”
楚千黎:“不,也是托您刁难才认识。”
潘义成:“?”
谈暮星解释道:“们当时在同考场。”
人算不如天算,人越是算计因果,反而就越算不到。
楚千黎:“这说,要是跟完项目,说不定真能质变?”
潘义成笑呵呵地暗示:“那小同学要继续努力、用心工作啊,你看村落迁址就是你帮忙最多,说不定跟出力比重也有关系。”
“……”谈暮星总感到教授剥削大法无孔不入。
潘义成:“对啦,你们不是还在找跟罗盘样东西,上回托人问才发现,你俩应该有谁给三清铃持有者打过电话。”
发展得不错。”
“看你以前给人算卦,都仅仅是解决件事,影响时间没那久?不管是给同学算卦,还是给何叔叔算卦,都只是解决当时难题,但迁址对全村人都是巨大转折,说不定还影响到新建萨满民俗村。”
即使两人曾在银隆山帮忙举报施工,但说到底仅仅是协助,本身村里人就有应变能力,影响力自然没有萨满村迁址大。
善业不是自己嘴上说帮到别人就有效,它有极度复杂计算过程,解决根源远比捐钱等有用。
楚千黎恍然大悟:“懂,你意思是以后村子发展得越好越久,收获就越多,跟以前短期不同。”
“原来如此。”潘义成疑惑道,“那算什刁难,那考试不难吧?”
楚千黎:“…
“三清铃?”
“对,就是个铃铛,记得当年是曼玲拿着。”潘义成伸手比划起来,回忆道,“当时面试好像是有个小姑娘,但她进来没分钟就走,没跟她多聊,有印象是姓梅,那会儿该反应过来。”
楚千黎怔,她听是姓梅,忽然想起梅茹Z。
飞机降落在帝都机场。
楚千黎打开手机,她给潘义成展示微信,确认道:“潘教授,你是说她吗?”
谈暮星笑道:“是呢,说不定萨仁奶奶他们直都会记着,就像记得以前萨满样。”
业果极为玄妙,楚千黎没有向村落收取任何酬劳,但他们在冥冥中用别不可言说东西交换,达成双赢局面。
楚千黎并未想到帮忙迁址会有额外收益,她仅仅是受到村里人敬重时感到有愧,下意识地想要偿还,反而促成意想不到圆满。
两人还在乘飞机时跟潘义成聊起此事。
“有可能,有些宗教说积德无需人见、行善自有天知,所谓善恶不报是只看到表面,仅仅能看懂即时因果,反而是这种误打误撞常有大造化。”潘义成思索道,“以前就觉得你是量不够,但怎才算积累量也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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