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德冷笑,鼠目眯,计上心来。
“官人你做什?可是梦游?不要吓唬……啊!”
她倒在床上,他剑尖指向她喉咙。
春露儿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动,只盼着杨仲德快快醒来。那杨仲德冷冷地看着她,正要责问她与林芳洲通*之事,忽又想道:现在问她,没有证据,她必不肯说。这贱妇贪图那林芳洲年轻貌美,也是人之常情,可恨林芳洲那直娘贼!*人妻女,天打雷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治不死你!
这样想着,便决定先不打草惊蛇,于是把宝剑扔,假装睡梦方醒,问道:“怎回事?”
春露儿扑进他怀里,哇声痛哭,讲他梦游可怕。杨仲德安慰她几句,两人睡下。
道:“芳洲是谁?!”
那春露儿睡梦中痴痴而笑,竟与他对话道:“你不知你自己是谁?”她声音又柔又媚,酥到骨子里,还不时地扭动身体,磨蹭他身体,显见是在做春梦。
杨仲德压着怒意,道:“见你,早已忘记自己姓什。你倒说说,姓什?”
“冤家,你姓林啊……”
林芳洲!
次日,杨仲德把丫鬟月香拷过来仔细询问,月香不禁打,把那日所见所闻说,实际她也说不出更多,杨仲德却据此认定,春露儿与林芳洲早已暗通款曲。他压下此事,找来人伢子把月香卖掉,对春露儿只说月香犯错,伺候不好,给她换新。
春露儿虽感觉有些不对劲,却终究说不上是哪里。
杨仲德找人来询问那林芳洲,却得知此人已经辞去衙门里差事。这厮才刚得到补缺,欢天喜地,怎肯轻易辞去?必定是因为心虚!
杨仲德压着腔怒火,想着把林芳洲抓过来毒打顿。但是打顿,他不过吃些皮肉之苦,痊愈之后,又能勾三搭四眠花宿柳,这不能消掉他杨仲德火气。
他要是他家破人亡!
这个名字,杨仲德是知道。倘若春露儿在梦中念叨往常那些相好,杨仲德兴许还能忍受,可这林芳洲分明是他们到永州县才见人物,这说明什?
说明这对狗男女搅到起!
杨仲德气得,“三尸神,bao跳,七窍内生烟”!他起身个耳光扇过去,破口骂道:“贱妇,*性不改!”
接着怒气冲冲地翻身下床,仓啷啷——把墙上挂着把宝剑抽下来,冲向床前。
春露儿已被他巴掌扇醒,她也不知发生何事,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却见黑夜中把雪白锃亮宝剑递过来!把她吓得魂飞魄散,方才所梦之事,早已忘在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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