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还是不要连累你。”林芳洲怕他追问,连忙岔开话题道,“说说你吧,想听。”
“你想听什?”
“什都行。”
小元宝眉目低垂,缓声说道,“自出生那日,母后便过世。母后先时流过两个孩子,怀上时又已年近四十,刚出生时很小,许多人都觉得活不到成年,只是没人敢说。后宫无主,切事务都是贵妃主持——她是赵王和齐王生母。”
“这个知道。”林芳洲心想,小元宝小时候体弱多病,恐怕也和这位贵妃脱不开关系,否则怎到她家就长得那茁壮呢?明明在她家吃得不可能有皇宫里好。
林芳洲呆呆地点点头。
小元宝被她傻乎乎样子逗笑下,安慰她道,“好,也不用那怕。”
林芳洲眼珠转转,又问,“只要对官家撒谎,都算欺君吗?”
“是。”
她欲哭无泪,“那这个……”
林芳洲压低声音答道,“你脑子坏掉?方才说哪句话是真?”
“是……你不能生养那句。”
“当然是假啦,怎可能不生养,身体好好!”
小元宝轻轻拧下眉,小声说道,“倘若你以后娶妻生子,今日之言就是欺君。”
“欺君……后果很严重吗?”
林芳洲最后败给小元宝。
反正他撒娇她就心软,她早就知道。
她熊掌轻轻放在他后背上,停会儿,见他没有放开她打算,她只好说道,“你……热不热呀……”
他终于松手,向后拉开些距离仔细端详她,看会儿,说道,“胖。”
“那当然,吃睡睡吃,什都不能干,过得像猪样。”
小元宝点下头,道,“十岁那年,第次随父皇起去打猎,猎场距离永州不
“怎?”
“不能说……”
小元宝好奇道,“记得你曾经对说过,你有个秘密,要等脱险之后告诉。现在你已经脱险,那——”
“现在没有脱险,”林芳洲摇头打断他,“现在更危险!”
“到底怎回事?说出来,帮你。”
“轻则砍头。”
“!!!”林芳洲心惊肉跳,“轻是砍头,那重呢?”
“重则灭门。”
林芳洲快哭,“当皇帝都这霸道吗?要是以后你——”
他突然抬手挡住她嘴,食指指肚轻轻压在她柔软嘴唇上,拦下她将要说话。林芳洲看到他面色严肃非常,他说,“不要说。有些话,永远都不能说出口。”
“韩牛牛这丫鬟用着怎样?”
“她很好,特别好。”
小元宝突然不说话,盯着她脸打量,目光充满探究。
林芳洲有些奇怪,“怎、怎?”
“你方才殿上所言,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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