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抬头,却见三皇子赫然立在院中!
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呼啦啦跪地。
房外片沉默无声,房内阵*声浪语。
沈二郎偷偷抬头,见那三皇子脸色十分吓人,仿佛随时可能抄刀子砍人。他心觉不妙,刚要开口提醒里头林芳洲,哪知三皇子比他快步,冷冷说道:“闭嘴,滚。”
几人马不停蹄地滚。
林芳洲感觉自己似乎上当,她小声嘟囔着,“你也太黑,让小元宝尿次也才赚十两呢……”
“你说什?”
“没什。你……开始吧。”
“现在?天还没黑呢!”
“就现在,你多叫几次,天就黑。”
林芳洲见春露儿发呆,轻轻推她下:“行不行?”
“行是行,”春露儿收回神思,反问道,“你打算出多少钱?”
林芳洲伸出根手指头。
春露儿:“百两?”
林芳洲:“两。”
露儿家,但听她跟林公子说她住处!”
……
嫖就嫖,为什还要带群听众?
春露儿不太懂。但她是很有职业操守,客人要求事情,尽量满足。她治桌子菜,烫酒,林芳洲来时,见到满桌子色香俱佳,还挺高兴:“你手艺不错呀。”说着,捏片鱼脍送进嘴里,“嗯,不错。”
春露儿给她倒酒,林芳洲掩着口小声说,“今天来呢,是有事要拜托你。”
云微明立在
拿人钱财与人办事,春露儿倒也不含糊,躺在床上很有技巧地叫起来。
林芳洲坐在桌边吃她做那桌子菜,边吃边喝酒。
沈二郎等干人躲在墙角下听到里头这快就开动,都坏笑起来。
韩牛牛因为是个丫头,早已被打发去别处玩,十七坐在树上,又淡定又忧伤地看着夕阳。
彼时金乌西坠,桔红阳光落入院中,打在院中人身上,他们听着听着,突然发觉身上阳光被片阴影挡住。
春露儿简直不敢相信,林芳洲都有三皇子做靠山,还这样抠门,她说:“不行,两银子还不够给医嗓子呢。”
林芳洲:“那你说多少?”
春露儿:“百两。”
林芳洲:“五十两。”
春露儿:“成交。”
“哦?”春露儿笑,“你要拜托什?”
“会儿什都不做,你就躺在床上叫,假装很厉害样子……给你钱。”
春露儿呆呆,万没想到林芳洲所托之事竟是这样。她只寻思,便然:此人想必有些隐疾。但是男人嘛,都要面子,不好意思让人知道自己“不行”,只好出此下策,做场戏,好叫别人知道他很厉害。
这厮那“夜七御”名号,想必也是这样做戏做出来……
所以她他妈因为肖想个不举之人而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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