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能做准备工作都做,心里稍稍安定些,倒在床上休息会。就在这时候有人来电话,看,个陌生号码。
这种多半就是广告,本想接起来就挂;可是拿到耳边听,里面传来个熟悉声音。
“喂,丘荻啊,棠子呀!”
“哦,棠子啊……”知道自己声音听起来定很累,揉揉眉心,努力打起精神,“那天喝醉真不好意思啊……”
“咋,现在手边有事没?没事咱们跑西单泡个吧?哥请客,还有几个妞,那盘儿特亮。”
,但是不想找,反正们也非亲非故——让当着他面说出这番话,做不到。
心里有块叫做良心地方在说,昆鸣帮过你,你应该尽你所能去帮他,不能有丝毫推诿。
——这就是做人正道。
这个时候,其实父辈那种军人执着正在心里复苏。
无法就这事无成地回去上海。现在能做,只能先尽力去分析陈叔那句话里意思,然后努力按照最初计划去蒙混过关。
“这个啊……不好意思,这两天真有事。等七号吧,要是七号那边要事顺利妥当,主动联系你呗?”
“行行行!”
棠子笑着,让注意安全,祝那件要事顺利,然后就挂电话。索性把手机调成静音,想好好睡觉,明天天亮就去
“和他牵扯到每件事情,都是人命关天”,也就是说,这个人身上肯定绑许多事,而且耸人听闻。比如说杀人放火,而且杀肯定不止个,要就是牵扯到许多人。哪个正常人会在北京干这种事啊,又不是某个不通电不通网小山村,报警要两天后警察才能到……
那余三少某方面必定不正常。这可能是个中年、有钱、神经质、孤僻、精神状态不稳定死胖子——他身体很有可能带着某种缺陷(眼睛?),而且这种残缺,对于外貌影响非常大,例如皮肤病,畸形,中风偏瘫,严重残疾。把这些因素全部糅合起来,也许要经历场撕**之战。
而万幸是,这样人,他们对于医生会有种敬畏。你说不上理由,可就是这奇怪。这是唯优势。
拼!
离七号还有天,到宾馆楼下文具店买刀打印纸,通宵在那些纸上写下所有可能性、应对方法、可能发展,按照概率大小罗列好,牢牢记在脑子里。这整天哪都没去,对着穿衣镜不断演练那些台词和表情。因为外貌因素,完全符合人们心目中那种业务能力高超、沉默寡言、丝不苟医生形象,异常有震慑力,和柔弱可欺扯不上关系。穿好正装打好领带,看着镜子里自己,金丝边眼镜让至少老三岁,那种镜片反光十分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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