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五天？然后呢？”
“然后？”他冲路边
个水洼扬扬下巴，“然后就和水洼蒸发干涸样，嗖，蒸发
。别以为做鬼很容易，高危又短命。”
那
惨啊……
总觉得当鬼不错，想去哪去哪，想干啥干啥，现在听起来就和朝露似
，下子就没。
“那让他附在身上不就行？”
柜里放着些零零碎碎东西，有很多手表，不知道哪个是开地铁。柜台后坐着个中年男子，人很黑瘦，看着不是很健康。
“你好。”昆麒麟冲他点点头，“们想打听个人。这几天有没有个穿着病员服男到这里，卖个手表？”
“哦，记得啊。”当铺生意都不好，所以柜员还记得几天前客人。“是哪病人吧……”
“他是新闻上失踪那个李儒平。这是七院医生。”他指指，“家属托们来找他。”
黑皮这人倒也不错，挺热心，从桌子下面拿出本册子，翻到最后那页，指着它说，“怪不得觉得那人眼熟，原来上过新闻。他那天当个天梭，因为没身份证，就给他三百。他签字。这个表估计也卖不出去，你们要不买回去？”
“你开什玩笑，是道士，职业啊，有职业准则和道德。”他说，“既然被看到就不能继续让他附身，这是个原则问题，就好像你们医生动手术定会戴手套样。”
人家都这样说，又不能说什。们两个人沿着马路走下去，不知不觉走到头，就看到马路尽头百色道院，旁边就是计划去吃川菜馆。
哪怕只是这样远远看眼，都能看得出这间道院要比昆门道观华丽许多，而且里面有很多人，香火很旺。三开乌漆大门后可以看到有两个道士正和些香客宣讲，香客有老有少，倒不是清色老头老太。
和昆麒麟对视眼，心里都有些感慨。这种道院用他
谁要个二手天梭啊，欧米茄也就算……摇摇头，凑过去看李儒平签名。这签名签得很难看，像是个没学过写字人照着框架画下来。
不可能是这种笔迹。李儒平是个开地铁，这个岗位好像听着不是很体面，但是系统里人都知道有多抢手，不靠竞争是拿不到。这个人就算不学富五车也绝对不可能写手这样字。
“果然有问题。”昆麒麟皱起眉头。他每次皱眉就没好事，和余三少笑是个道理。们俩出当铺，看着大马路上车水马龙。“有人占他身躯，不知道想做什。”
“那干脆等几天？等对方闹出点动静来……”
“不能再等。”他转身继续沿着主干道走下去。“李儒平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不让他附在你身上是为你好，可是如果他不附身，大概只能撑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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