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明摆着误入邪.教传教现场。阿诺因悄悄地缩回手,可却被对方抓得紧紧。男人面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他极力劝说,向阿诺因讲述男人生育好处,并且向他畅想将这件事普及到全世界辉煌未来。
阿诺因越听越觉得这个组织极其危险,对方讲到光明教会时,言辞当中竟然不吝于用任何手段去摧毁、破坏,构想和设计当中甚至不惜平民生命——当然,这些话也有可能是假,是为让这种极端情绪感染到自己,从而达成传教目。
就在年长男人急不可耐地将手提灯抬起,照亮阿诺因面庞,呆滞又狂热地观察时,阿诺因实在忍无可忍,他强行抽出自己手,退后步:“实在不感兴趣,
缩在男人身后,好奇地探出头,直到这时,阿诺因才想到——“女孩”未必是“女孩”,小孩子性别特征很容易被混淆,玛丽也有可能是个男孩子。
阿诺因礼貌道:“您好,听玛丽说……”
“是。”不等阿诺因说完,男人便盯着他脸庞,露出个慈爱微笑,“但患病不止,还有更多人,这个世界……全部男人,都得这种病症,们苦苦求索,终于从泥沼当中醒悟过来,发现这样充满歧视病症竟出现在每个男人身上!”
阿诺因罕见地不敢搭话,他神色如常,心里却隐隐地感觉到这些话颠三倒四、蕴含着更深层意义,他顺着对方话语接下去:“……这个病,是什呢?”
年长男人深深地看眼他身后凯奥斯,似乎是衡量下双方表面上实力,但他又实在无法放过长成这样、如此符合神谕标准黑发青年。他上前步,紧紧地握住阿诺因手,神情真诚至极:“男人居然不会生孩子!”
阿诺因:“……”
“孕育生病这样神圣伟大职责,应该公正地让两性共同拥有!”他言辞激烈,目光焦灼而火热,话语中透露出股近似魔怔偏执,“们要纠正世界错误,纠正其他生物对们歧视,们拥有神圣教母,祂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祂没有性别,负责孕育生灵这项伟大职权,赋予们平等、怀孕权利!”
阿诺因莫名想起那个被贪婪教母控制吸血鬼伯爵,还有那满地乱爬血肉婴儿河流。
“美丽男人,应当和美丽女人样享有被欣赏、被追求权利。”他颤颤巍巍地攥住阿诺因手腕,痴迷似抚摸着他细腻肌肤,脸上露出诡异而又欣慰笑容,“先生,您要解下们伟大教母吗?您愿意接受孕育生命伟大能力吗?您喜欢生孩子吗?”
阿诺因忍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艰难地保持住平静:“这个……应该是……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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