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今晚就能拥有个猎杀名单……不,正义刽子手裁决名单。”阿诺因道,“最好是杀掉个,其他人能哄然而散从此以后做个良民。”
“那恐怕很难。”对方道,“不如让你男人将他们收入麾下。觉得他有这份实力。”
“即使你没有看走眼,但希望你看时候,也觉得有这份实力。”阿诺因小小地抱怨下,他转过头看向凯奥斯,凯也明显注意到他目光,男人低下头,凑过来亲住他嘴唇,缱绻又温和地舔舔唇瓣,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分开。
阿诺因怔愣地回两秒神,他拉住对方低声道:“你是不是又学什不对劲东西?”
“在你们字典里,跟说过‘爱你’对象对视时,最好要亲
她笑出声,目光却透露出种警惕味道:“正义天使?”
“不,”阿诺因屈指弹下杯壁,“正义刽子手。”
“就算可以为任何人提供情报,但这都是有条件、有代价。”
“多少钱,你可以开个价。”
女人本想跟以前样报价,但她脑海中突然电光石火地闪过丝奇妙警醒,她在柠檬水放过多碎冰,这样警醒救她:“代价是——”
“不,是双倍价钱。”老板娘道,“要喝点什?”
“血色黎明。给他杯柠檬汁。”
老板娘很意外地看看明显更成熟、也更有战士气质凯奥斯,见他竟然真没有异议:“你真是让大吃惊,他对你宠爱有些过头。”
“他对酒没有兴趣。”他对人类食物都不太感兴趣,凯奥斯倦于模拟味觉,尽管他其实可以做到。像梅尔维尔,就是副被人类食物吸引,给深渊恶魔丢脸样子。
老板娘道:“真不错,这真是听过本年度最好笑对话。星光镇新访客,对怪咖……漂亮朋友,你不会是来这里旅游度假吧?”
阿诺因侧耳聆听。
“你不能对动手。”
黑发青年怔下,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他手背支在下颔上:“这是个分量很重代价吗?”
“不是,相信。”老板娘道,“解到其他人都做什之后,你会觉得简直是个善良化身,漂亮朋友。”
她把柠檬水给凯奥斯,而凯也平静正常地举起杯子喝口,冰凉得直钻天灵盖,但他没什反应,放回去。
“是来杀人。”
“来……”老板娘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整理下包头头巾,脸上皱纹都在笑意停止后回归原位。
四面八方、或是装作喝酒聊天、或是虎视眈眈酒鬼们盯着他,既感觉到滑稽,又从内心中诞生股深沉不安。
“你是来杀谁?”
“谁做坏事多,就是来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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