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实验员,她跟说句话。意思是,只有摆脱良心谴责,才能得到死亡救赎。这是见过,最深沉救赎。”
阿诺因听到这里才发觉这句话含义有些隐隐微妙起来,他猜测着对方想法抬起眼,刚看过去,就见到老者露出慈祥和蔼笑容,他手放在胸口,向阿诺因行个标准圣廷礼节。随后,所有在他身边缭
“……也忘记,葬在片栀子花最浓郁地方,记得是个斜坡,不会蓄水。地势也很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年轻时想得是,这位母亲埋葬到很高地方,就能望到教堂尖塔、钟楼,能听到唱诗班和管风琴声音,还能——”
“能看到。”
“没错。”老者对曾经幼稚善良笑下,“以前是这想。”
只是以前你已经消亡,现在留在面前,是个精明市侩、只懂得利益交换欧林主教。
就在此刻,外面突然响起喧哗声音。欧林.博文看看他,提醒道:“不用离开吗?你进来得也不算光明正大吧。”
听着,他目光平静如初,就像是故事里这个被他人左右方向和命运孩子不是自己样。从多年迷惑、痛恨、不解,到后来麻木、习惯、接受……再至新生,他经历地太多、也太久。
“本来并不答应,但是主教承诺说,会为记上功,并且推荐做接班人,原因是虔诚奉献……”
“奉献不是你。”阿诺因打断道,“是,被迫。”
“抱歉,阿诺因。”
“……请您继续。”
“通知个异端快点离开,您简直要背弃信仰。”阿诺因对外界喧闹置若罔闻,“圣妮斯大教堂圣物被毁,那位叫艾伯特主教未必有您实力深厚,传说级,也需要逃吗?”
他虽然斯文温雅,彬彬有礼,但话语内容却让人觉得狂妄。欧林主教直注视着他,唤道:“阿诺因。”
“嗯。”
“在你逃走之后调查当中,发现有几位实验员存在私心,他们想要让你假死脱身,去过正常人生活。”
“……知道。”
“这个承诺对来说意义太重要,无法抵御这样诱惑,甚至怀疑这是魔鬼戏弄。但还是将你交给主教,交到圣妮斯大教堂实验员手中。有段时间,畏惧看到你,那是对品格和尊严种讽刺,甚至恨不得你死。”
欧林主教自嘲地笑下。
“这就是说出那句话原因。好孩子,这是个人自私和冷酷,而你,始终是纯粹、善良人。”
阿诺因闭上眼,他深深地吸口气,没有再追究这些已经过去内容,而是轻轻地问:“母亲葬在哪里?”
娜雅故去时候,他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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