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闹闹哄哄
给老太婆换上喜服，老太婆身形肯定不能和小姑娘
样，好在人瘦，年轻时候应该挺高，现在老
有些佝偻，竟也不比祝央矮多少。
那喜服比较宽松肥大，几个女孩儿又翻出内衣在里面塞几重给她戴上，又把袖子撸到底完全遮住手。
折腾半天，好歹盖上盖头之后，乍眼看不出破绽。
转眼到晚上，村子那边又来接人。
祝央换上另套喜服——最开始送来那套被祝央掀，后来祝央让王嫂洗干净，就是老太婆身上这件。
说着几人就笑笑嘻嘻走向床边被捆着人，赫然就是村长他老娘，那个开始又是送鸡又是送鱼老太婆。
老太婆年纪大觉少，每天擦亮就会起来，要
喂鸡饲鸭，要祭拜菩萨，要村里乱转。
祝央刚早就是让章欣却村长家门口堵人，仗着天还没大亮，小孩儿又被他们全绑不用上学，更是没甚经过人。
直接就把老太婆绑到这里来。
昨晚金发姑娘给梦里给她吃东西不知道吃没有，不过也没关系。
午来接人就好。
撵之前还道：“对，拿套喜服过来，总不能穿这个过去。”
几个妇人愣：“你不是专门做身吗？前天还看你穿着到处跑呢？”
祝央道：“
想想，菩萨样子还是太丑，丑八怪不配娶这漂亮媳妇儿，虽然衣衫褴褛并不会妨碍美貌，不过也不能对他太讲究，还是拿你们之前那种吧。”
几个妇人被噎得不轻，但还是只得照办，万她拿这借口到时候不肯出门，又是通纠缠。
祝央现在穿是早上新要那套。
几个妇人开门，就看到祝央坐在床上，喜服规规整整穿好，倒是没耍花招。
正要进来接人，就被几个女孩子撵出去——
“走走走！粗手粗脚谁要你们扶
祝央指挥着几个女孩子给老太婆换上喜服，又给她化妆。
打厚厚白粉，那脸上褶子皱就有粉扑扑往下掉，又化粗黑眉毛，又圆又红腮红，嘴巴也涂厚厚层姨妈红，配着那口烂牙。
整个人真比鬼还吓人，老太婆特有枯败之气，让她整个人又有种陪葬纸人阴邪之气。
几个女生吓跳：“哎哟妈呀！乍看这得吓死，比春姐（注1）还吓人。”
齐琪点点头：“和她比，先前在米缸里看到姑娘算什？”
但凡能满足，暂且先满足她。
祝央拿喜服，回到房间，就对另外三个女孩儿笑道——
“那，咱就开始给新娘子梳妆打扮吧，别让蛤蟆新郎官等急。”
三个女孩儿嘻嘻笑：“肯定，保证新娘子今晚惊掉它眼珠子。”
“哦，它好像眼珠子全被祝央抠，也没什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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