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奇怪,他们这边房屋之间密度肯定比不上祝央他们那边私人别墅间距,般谁家里有个大点动静,很容易吵到邻居。
可这会儿魏家动静都快把地皮翻过来,又正是晚饭时间人人都在家,却愣是没有个人过来看看。
只见魏家房顶上不知何时多四个人,也不清楚在这里站多久,但下面折腾之时他们
“头发,头发,你要戴着头发去哪儿?”魏母眼中癫狂,继续对她头发生拉硬拽。
富江也是学不来乖,母亲此刻这明显神经质和危险性,她就跟瞎样分辨不出来。
不过话又说出来,她真有这分辨能力,就不会次次察觉不到别人杀意,更甚者在别人明显不对劲情况下还屡次作死激怒以至于被分尸。
她这会儿只觉得愤怒晦气,尖声痛呼道:“什你头发,给松开啊死老太婆,你有这漂亮头发吗?你那张老脸长得出来吗?”
富江边骂边挣扎,只是懒惰娇弱十几岁少女怎可能是饱经风霜魏母对手?
魏父兜头就被开瓢,别看他常年因为富江原因对魏母拳打脚踢,魏母均没有反抗能力。
那是因为男女力气实在差距悬殊,但其实魏母并不算手无缚鸡之力。
常年辛苦劳作,天最多时候打好几份工,赚钱以供女儿挥霍,魏母早已被生活磋磨得异常坚韧粗糙。
所以这猝不及防刀,不说将魏父头砍个对穿,但入木三分肯定是有。
魏父头上顶着硕大把刀倒地,鲜血咕哝哝冒出来,富江身上压力终于轻。
突然富江感觉自己发际线凉,接着什水滴在脸上样,可入目之处,却看到片血色。
而那份凉意立马转变成剧痛,伴随着什东西被硬生生撕拉开声响。
富江疼痛欲死,眼睛突然瞟过客厅里穿衣镜,看到正是自己头皮被沿着发际线割开,整个头发范围被生生剥下来画面。
魏母剥下整张头皮,把那头发贴在脸上癫狂大笑:“头发,头发,谁也偷不走,是。”
富江顶着满脑袋血肉模糊,尖叫声差点没有震翻屋顶。
但是回过头看到魏父样子,再看到自己被溅身血,顿时就尖叫起来——
“啊——,老太婆你发什疯?衣服都脏。”
敢情亲爹死是敌不上衣服上沾血点子重要,她估计是在学校被祝央杀次,又在山上坠过次崖,连死两次虽然画面都不血腥,但多少让她对死亡越发漫不经心起来。
虽说突然被吓跳,不过回过神来,居然还有余力使唤魏母道:“你快把他拖走,躺在这里不吓人吗?血记得擦干净。”
可话没说完,就被魏母揪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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