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翘,直接对着尖嘴猴腮扔出个包,那是个尼龙袋,包并不大,只是里面鼓囊囊。
尖嘴猴腮见包脸色就变,便听祝央声音在石室里响起——
“满心眼里琢磨着害人,连自己东西不见都没察觉吧?这在你们那行怎形容?算,也不是很清楚。”
“打开吧,让大家看看里面东西。”
尖嘴猴腮再是不乐意,也只得照做,脑子里却急急开始思索应对
又连忙对徐骁道:“徐哥不是怀疑你啊,肯定不能够是你,要你想害们哪儿用得着这费事?保准就是上午蛇循过来。”
其他人闻言也觉得他实在没有作案时间,便听祝央道:“你用不着离开啊,上午那会儿你就直接把蛇带回来。”
尖嘴猴腮就笑:“带回来藏哪儿?整天连上厕所都拉着二牛呢,在他眼皮底下难不成把蛇揣身上?那不早被咬死?”
祝央便走过来,抽出钉着蛇脑袋刀,对徐骁道:“检查他周围有没有丝线,应该就在他旁边。”
徐骁闻言上前,尖嘴猴腮脸色变,果然就在他睡草垛上找出好几根树皮纤维。
而去,嘶嘶信子通过热感应解到猎物方位。
转眼间,毒蛇便滑到浓妆女面前,张开大口正要咬下,却从不知何处飞出把尖刀。
那刀精准无比将蛇头钉在地面,蛇已经死去身体却还摇摆好几下才没动静。
那人惊,顿时心道不好,可为时已晚,插在山洞两边火把瞬间被弹出两根火柴点燃,整个山洞顿时亮如白昼。
谁在大厅里几个人也被这动静吵醒,醒来便看见地上那条色彩鲜艳蛇,顿时脸色煞白。
见所有人看过来,他连忙喊冤:“该不会这个就定罪吧?这是二牛搓绳用树麻啊,跟他块儿搓着玩,粘身上来很正常啊。”
说着又从二牛草垛上翻找下:“喏,他这边也有。”
祝央接过徐骁递给他那圈丝线,笑笑:“那这上面打结怎回事?”
“睡觉前捻着玩而已。”尖嘴猴腮端点破绽也无。
众人都有些觉得祝央是不是推断错误,祝央却干脆坐在木墩椅子上。
浓妆女离得最近,立马就尖叫起来:“啊——,这玩意儿怎溜进来?咱们不出去都不安全吗?”
祝央听这话,便嗤笑声:“这就要问他。”
众人顺着她视线看过去,见她视线所及之处,竟然是尖嘴猴腮。
尖嘴猴腮整个人跟烫着似:“不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再怎神通广大,也没那本事放条蛇进来吧?”
“咱们碰到蛇都是上午事,被追得屁滚尿流才逃出来,回来就没人出去过,除徐哥下午去趟河边,天谁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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