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央却是丝毫不急,眼看次次举证均有反驳余地,点没绷不住意思。
她这胸有成竹,尖嘴猴腮却预感越来越不好。
他所期待,小女孩儿
“可记得当时只有你碰过她碗,在那滚烫热汤里加碾碎草药汁,倒是挺方便。”
高管和浓妆女闻言立马撇清关系道:“对对!们当时都闹翻,绝不可能沾那八婆碗,连盛饭都是让她自个儿盛呢。”
尖嘴猴腮比他们反映更大:“怎人家稍微有点事你就能栽身上?你刚也说,这只是满足作案条件,而且都是你凭空想。那要只是她晚上受凉肚子不舒服呢?”
“确实也可以这说,毕竟碗已经洗过好几轮,也检查不到她喝汤到底有没有动过手脚。”
她这好说话倒是让尖嘴猴腮愣,但接着她又道:“只不过接下来就好玩。”
能车轱辘狡辩自己真正只是系鞋带而已,他们都在冤枉他。
祝央便道:“好吧,这桩确实只能说明你满足任何作案条件,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你干。”
“那咱们就来说说第二个死去人。”
第二个死是家庭主妇,她是半夜闹肚子跑出去被蚊子活活吸成人干而死。
尖嘴猴腮道:“她根本是个意外,哪儿料得到她拉肚子?而且你们不也没查到什吗?”
然后旁边直没怎说话徐骁便道:“在主妇围裙上检查到片青色草渍,味道有些刺鼻,是吸蚊草味道。”
祝央嗤笑声:“咱们附近点过驱蚊草,要把蚊子吸引过来,指甲那大点草渍是不可能。首先是分量问题,其次那种草叶青素浸透性还挺强,沾在手上难免留下痕迹。”
“不然——,你以为昨天为什这屈尊降贵给你们煮早饭分早饭?除你,别人指尖指甲里可没这绿呢。”
“那是跟二牛学认草药时候,不小心弄破叶子沾上。”尖嘴猴腮忙道。
不得不说,就他这狡辩之能,要按现实司法程序,即使到这步,还真也无法给他定罪。
“为什你觉得们什都没查到?”祝央笑:“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不行吗?”
尖嘴猴腮噎,就听她又接着道:“至于她为什会拉肚子,你当然预料得到,因为这次和老头那次不同,不具有偶然性,从头到尾都是你手策划出来。”
“笑,笑话,还能——”
“番泻叶!”祝央打断他,悠悠道:“那天你们留在营地里,应该发生不好看口角吧?回来之后人就分成两拨,就连做饭时候都谁也没理会谁。”
“大家吃同样晚餐都没事,只有她个人闹肚子,那就说明大锅里食物没问题,有问题只是她自己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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