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水安慰道:“你还年轻嘛,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记得以前谁说过,最好少跟他接触,会有危险事情……”
“危险事?类似于什?”
金渝绞尽脑汁回忆好久,她羞愧地低头:“对不起,好像是刚进局里事,但现在记不太清,忘记当时是谁说。”
“没关系,这也符合科学依据。”
金渝望着空荡桌面,忙道:“先去趟后勤科,把东西拿来。”
“帮你吧。”
楚稚水来时就发觉,她在经开科桌面跟后勤科比对照,连前天签字笔随手摆放位置都样,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做到。
但金渝新办公桌还是空,她物品并没有被搬过来。
两人到后勤科跟牛仕打声招呼,又约好经常回来串门,这才抱着资料离开。
没过多久,金渝同样抵达经济开发科,洪熙鸣昨日就通知她调动情况。
“怎没有等……”金渝看到楚稚水兴奋打招呼,等她看清冷若冰霜辛云茂,就像被人摁下音量键,下意识地慌乱起来,结巴道,“、起打扫?”
金渝小脸发白,明显吓得不轻。她很少在上班时间撞见辛云茂。
“没事,以后还有打扫机会。”楚稚水瞧出金渝胆怯,她又瞟眼辛云茂,主持局面道,“虽然们彼此都认识,但难得有机会又重聚,还是走下流程,再互相熟悉熟悉。”
“这是金渝,这是辛云茂,以前都在后勤科,以后都在经开科,说起来大家也有缘分。”
金渝不解:“什科学依据?”
“鱼记忆力不好。”楚稚水打趣,“说不定过段时间你连吴科长都忘。”
“他那烦可忘不,你不知道昨天洪处通知完,他在办
走廊里,楚稚水心底直压着疑惑,她趁四下无人,终于能够询问:“金渝,你为什那怕他?”
她以前就知道辛云茂在后勤科格格不入,但不懂原因究竟出自哪儿。
“可能还比较弱,做妖时间太短,总感觉压迫感好强。”金渝嗫嚅道,“跟他完全不是个等级妖怪。”
“你们妖怪还分级别吗?”
金渝老实地点头:“对,你是人类可能没感触,但们天然就能分辨,像胡局洪处啊,还有观察处妖怪,都比们搞后勤妖气厉害。能力就是消除记忆,他们还会有更强天赋。”
楚稚水就像幼儿园老师,温柔引导双方解除隔阂。
金渝老实地低头:“你好。”
辛云茂颔首。
这就算建立第次沟通。金渝过去在后勤科躲着辛云茂,辛云茂则干脆对旁人视而不见,完全不是良性职场氛围,来到经济开发科就要缓慢改变。
楚稚水原本担忧辛云茂说离谱话,但她现在发现自己多虑,他面对其他妖怪都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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