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他垂眸，“……没有不耐烦。”
楚稚水不疑有他，只当对方天赋异禀，还奇怪于他这回没嘚瑟太久。
辛云茂见她不再探询，紧绷
神情这才松弛。
这哪里是他独家技能，总不能说对她过于好奇，那段时间投入关注度太高，甚至不提真名，仅仅描述到自己，他都会特别注意。
妖怪名字具备力量，他们确实可以听见旁人议论，但基本都不会关心或在乎，否则全天在线能被活活累死。
般来说，求神拜佛有次灵验就算良心，任谁都不会随时随刻回应信徒。
耻辱！真是莫大耻辱！
她以后要再好奇他事就是狗。
楚稚水想要快速摆脱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你提胡局名字不会被听到吗？”
“他听不到。”辛云茂态度笃定。
“为什
？不是说名字具备力量，提起名字就会被听到？”楚稚水起疑，“等等，你上回是不是也听到，但那次
明明没提名字。”
不言。
她继续安抚：“接着睡吧。”
最好彻底睡晕，什都不要提。
无奈该来总归会来。
“这想
解？”他语气夹杂惺忪睡意，但明显就听到对话，轻松道，“不知道本体怕生气，所以偷偷找其他人打听？”
辛云茂觉得被她知道此事太过丢脸，完全没有神君高高在上矜持，自然不愿意多谈。
观局牌绿茶总量不多，作为内部销售产品，被高价卖给银海观察局。经济开发科跟对方核对完流程，很快就签订单子，收到第批定金。接下来，只要用定金继续生产，完成所有绿茶订货单，就可以收到全部回款。
调动资金需要财务处审批，楚稚水曾听金渝谈其效率，特意提前准备好申请表。
财务处和观察处位于办公楼二层，相对于其他楼层清幽，二层楼道
她曾向金渝吐槽幼儿式冷战，然而那回没说辛云茂真名，照样被他莫名其妙听到。
辛云茂语噎：“……有？”
“怎没有？那次没说你名字，但你依然听到，还取笑幼儿园。”楚稚水迷惑，“你们叫名字规则到底是什？怎搞不明白？”
“你记错。”辛云茂目光闪烁，莫名别扭起来，他语气硬邦邦，“而且不样。”
“只问你两句而已，干嘛那不耐烦。”楚稚水挑眉，“不用名字都能听到，就跟滋养植物样，也是你独家技能？”
楚稚水羞耻心刹那间上涌：“你误会。”
“又是误会？”辛云茂意有所指，笑道，“你误会可真多，天能有两次。”
楚稚水木着脸，破罐破摔道：“只是恰巧今天误会多。”
“这种事还需要问胡臣瑞？如果你实在很好奇，只要承诺供奉好，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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