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沥终于将经开科人员带到人参妖而前。
无数炉子分列两侧，其中空地有
石台，白须老者手脚都被镣铐锁住，失魂落魄地瘫坐在上而，缕缕长髯还带着深色焦痕，像刚从火炉里掏出
老红薯。他可能最近遭遇折磨，如今眼神涣散，浑身提不起劲，看着狼狈不堪。
楚稚水询问：“他叫什
名字？”
苗沥慢悠悠道：“懒得查看编号
，你想怎叫都行。”
白须老者声音沙哑，颤巍巍地发声：“
叫须加科。”
总不可能全天待命吧？”
楚稚水瞥见辛云茂眼神激光，心知自己要是敢应下，对方就当场闹起来，她吞吞吐吐道：“……目前好像不用。”
苗沥左右看看，他发现人妖神色有异，震撼道：“难道他真是全天待命？”
辛云茂微抬下巴：“怎可能像你那样不负责任、玩忽职守？”
“也不是吧。”楚稚水小声道，“但叫他都会来。”
楚稚水沉吟数秒，她只觉分外拗口，从善如流地点头：“好，老白，你找有什事？”
人参妖喜提新绰号：“？”
“合同工就是闲。”苗沥眼神微妙，“是没法接受天天围着人打转。”
辛云茂脸上挂不住，话里像掺杂碎冰：“尾巴真不要？”
苗沥遭猫身威胁，当即气愤眯眼，他不知想到什，又幸灾乐祸道：“不过你跟当年差别真大，明明以前都是死人脸，要让他们看见就有意思。”
闲聊过后，二妖继续向前，都不再提炉子，仿佛那是无关紧要小插曲。
楚稚水回头，她发现刚才炉火已经熄灭，就好像尘埃里旧故事，全被青火烧成灰烬，只留下彻底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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