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安静下来,双方都不再说话。
楚稚水歪头思考良久,她深吸口气,开始启动车辆,感慨道:“行,们回去吧。”
辛云茂:“为什突然问这个?”
“就是总觉得你身上有股香气。”楚稚水道,“所以想要确认下。”
“什香气?”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真是越看越像个装清纯绿茶妖!
楚稚水更感发恼,硬着头皮道:“先声明没有好奇意思,你要真不想说也无所谓,但你当初为什天天喊着不能回应人类感情?”
虽然现在不再频繁发病,但最初认识他时候,他经常摆出冰清玉洁、宁死不屈架势。
辛云茂听到问题,回过头看她,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楚稚水从餐馆中出来,她脸热都没消散,尤其上车后看到辛云茂脸无辜,更是满肚子吐槽没办法往外倒。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她就要怀疑他动机,边说没法回应人类感情,边总搞这种小动作,不是男绿茶,还能是什?
但他是脑袋空空竹子妖,不能用人类常理来推断。
不,就算是妖怪,也显得绿茶。
楚稚水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他,方面觉得他行为真离谱,甚至像故意在搞些推拉,方面觉得他没那多套路,没准就是纯粹无暇友谊,是她这个人类内心阴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茶香。”
“?”
辛云茂避开她,偷偷嗅嗅,并没发现异样香气。当然,他本来就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露出迷惑不解神情,翻来覆去地检查起来,爱干净毛病又发作。
楚稚水现在已经懒得琢磨他行为举止,她怀疑他想将自己拉到他同智商段位,然后再用他丰富经验打败她。这件事就不能细琢磨,索性听之任之、随风而去,不要再纠结乱七八糟互动。
楚稚水突然想到什,赶紧补充句:“如果你要说些欠揍自恋回答,那现在也可以不用张嘴,你就当没问过。”
她刚吃完饭不想动手。
“不光是人类感情。”辛云茂沉吟片刻,难得正经地回答,“人类和妖怪都不行。”
楚稚水愣:“为什?”
他坦白道:“如果回应这种感情,会产生麻烦事情。”
车内,辛云茂坐在副驾驶,却没感受到汽车启动。他侧头发现她紧盯自己,不知在端详什,疑道:“怎?你在看什?”
楚稚水轻笑声:“呵,没什,就看看你。”
看你这空空如也脑袋瓜究竟在想什。
“……”
辛云茂眉梢微颤,喉结上下动,深深地望她眼,最后什都没说。他克制地移开视线,似乎在眺望起窗外,用截如玉脖颈对着她,却不经意,bao露桃色耳垂,由于皮肤白,就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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