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水随手给杜若香点关注，她忽然想到什
，抬头询问道：“金渝，妖怪也会在人类社会工作吗？比如做些自媒体，或者搞些副业之类。”
“会吧。”金渝歪头，“其他
不知道，反正牛哥就有副业，他不当科长好像就是懒得每年上报自己股票和基金，说做领导会束手束脚。”
楚稚水惊叹于牛仕大智慧，肯定道：“……那牛哥还真挺牛。”
看来观察局跟人类单位
样，对局里职工管理挺严格。现在想，外面妖怪赚钱比局里容易，起码有收弟子等手段，行动
楚稚水看着这张脸眼熟，她随手点开个直播录屏，好像是博主在给粉丝解释近况。
画面里，身着汉服美女妆容惊艳，她语气却颇沮丧，无精打采道：“是，不追星
，太影响生活，过去跟明星相关视频都清空，为这个关注姐妹们取关吧。”
“感觉还是专注自己最重要，现在回想那段时间，就好像失智样，总之大家不管做什都不能失去自，反正是才醒悟。”
[完全赞同香香！以前追星时也这样！！]
[没关系，删掉就删掉吧，本来就是为香香才关注！]
“咱俩资源差不多，不就是那些人嘛，知道你都能找到。”
两人原来在龙知视频是同团队，各类人脉早就互相渗透，说实话翻不出新花样来。
“那倒是。”王怡文嘟囔，“但不想找他们，他们跟龙知太熟，这个时机不合适。”
新透视频发展起来后，王怡文可以联络旧人脉，可目前局势还不稳定，传回老公司打草惊蛇。
楚稚水：“再看看吧，但估计没有。”
明艳美女不知回想起什，忧郁道：“啊，现在好羡慕考公上岸，为什就考不进去呢？”
[香香不想做全职博主吗？明明美妆做得很好，怎会突然想考公？]
[宇宙尽头果然是编制。]
楚稚水听完这席话，她终于在美颜滤镜中认出杜若香，这不就是曾追着傅承卓跑花妖。
杜若香直播时好像在搞仿妆，跟她平时容貌气质不样，导致楚稚水辨认好长时间。
“行，你先看，你要找不到新人，就去找那些人，便宜他们。”
两人这才挂断电话。
楚稚水心说，她怎能找得到新人，天天都在跟妖打交道，哪里来人？
王怡文还提到自来水测评，楚稚水就在各平台搜索起来，浏览有没有博主点评过观局产品。现在a大数据惊人，风味姜糖关联“傅承卓同款”，导致她还刷出不少男明星内容，接着又刷出张熟悉娇艳脸庞。
这是个美妆博主，名字叫“杜香香百宝箱”，可能是改自“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她粉丝数量还挺惊人，粉丝名就叫“百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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