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泊失笑道:“偷来?永儿如何能确知那舍利就在魏贵妃处?”
谢永儿时词穷,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既……既然殿下如此推论,肯定没错。”
夏侯泊:“永儿太过抬举。”
草丛中庾晚音突然又掐住自己大腿。这回不是为忍笑,而是为保持镇定。
因为她突然想通件事:夏侯泊不可能是穿。
夏侯泊:“确是如此。那巡盐御史知晓此事,私下联系魏太傅,魏太傅又护子心切,便与他合谋压下此事。们想翻出此案,将魏太傅定罪,需要样证物。”
“何物?”
“无价之宝,枚佛陀舍利子。此物记在巡盐御史礼单上,应是被他拿去贿赂魏太傅。然而人混入魏府,遍寻不到。许是魏太傅送入宫中,交给胞妹魏贵妃……”
谢永儿听着听着想起来,《东风夜放花千树》里确实提到过,魏贵妃殿中摆着只牙雕鬼工球,分内外五层同心球,雕工精妙绝伦。这摆件被她藏于内室佛堂,当作宝贝供奉着,其实球心里藏枚舍利。
谢永儿道:“既然如此,去为你将它偷来。”
相会之处。他暗卫已经在周边巡察圈,确定四下无人,对他点点头。
夏侯泊走进荒废已久小屋。
屋里没有点灯,片昏暗。谢永儿站在窗边,对他回眸笑:“殿下。”
夏侯泊怜惜道:“永儿,许久未见,怎清减?”
窗下茂盛杂草丛里,庾晚音嫌弃地心想:不愧是端王。
如果他与自己在同层,看完《穿书之恶魔宠妃》穿进来,那他肯定知道谢永儿是穿,上来就会与她相认——他俩是天然同盟,没有不相认道理。
即使他在谢永儿那层,只看过《东风夜放花千树》,谢永儿连吉他都弹上,他看眼也就明白。《东风夜放花
听墙角庾晚音:“……”
太拼。
别人身为天选之女都这拼,比你强还比你努力。
而且听谢永儿那春心荡漾语气,好像还真有点被夏侯泊迷住。
庾晚音暗暗叫苦。
庾晚音已经在这草丛底部躺整整个时辰。早在暗卫到达之前,她就在这里。今夜略有晚风,她又躺得非常安详,气息平稳,掩在风声中,愣是没被发现。
这幽会地点固然隐蔽,但架不住庾晚音看过剧本。
这场幽会写在《穿书之恶魔宠妃》里,她凑巧记住。如果切按照原文进行,那夏侯泊接下来就会对谢永儿提起魏太傅。
果不其然,窗口断断续续地飘出人声:“……前段时间,魏太傅之子当街纵马,撞死个平民。那平民却是来都城告御状,告是家乡巡盐御史贪污受贿,鱼肉百姓。”
谢永儿:“拦下御状,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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