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泊活着熬到出宫建府,被封为端王。
这年轻王爷在朝中毫无根基,于是经常主动请去戍边。他在边塞之地混几年,从备受欺凌小白脸混成文韬武略将领,跟武人们打成片,归来时总带着大大小小军功,还被老皇帝赐仪仗。
夏侯泊走完全是男主路线。
而张三,正被来自整个世界恶意推向条反派之路。
按理来说,端王明显比张三更适合当太子。但继后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她需要是容易控制傀儡。
夏侯澹:“好。”
“你干嘛直说‘好’?”
“好,那就舍命陪君子。”他笑道。
张三年年地长大。
铁线莲还在年年地定期绽放,他却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丛花。
就要用最小代价挫败他。预防旱灾只是第步。他还要跟燕国殊死战,将功成万骨枯——咱们战都别让他战。”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夏侯澹,胸腔里鼓动着新斗志:“好像还记得点燕国设定,这战不是非打不可,外交吧。”
夏侯澹:“好。”
“还有,他勤王时候还要跟太后打仗。但如果咱们抢在那之前成长到足够强大,震慑住他们,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好。”
两股势力明争暗斗之下,张三在年之内遭四次暗杀。睡梦中遇刺,用膳后呕血,不断地重伤,又被抢救回来。端王要他死,太后要他活。
他开始彻夜难眠,偏头痛愈演愈烈。有时幻听,有时以为是幻听,结果是真刺客。
等到老皇帝驾崩,张三即位,坐在龙椅上往下看,朝堂中除继后党——现在该叫他们太后党——还多批分庭抗礼端王党。
因为,随着皇帝逐渐老迈,而自己年纪渐长,他意识到个新可能性:那个作为女主角“恶魔宠妃”,也许并不是他父皇妃子,而是他。
等到他当上皇帝,她才会登场。
这个发现并没有带来多少安慰。因为他穿来前虽然只瞥眼文案,却清楚地记得,女主是妃子,男主却不是皇帝。
那,按照般小说套路,他这个皇帝就应该是反派——注定惨死那种。
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怀疑这篇文男主,是他皇兄。
“还有……”庾晚音顿顿,“你是不是在笑?”
夏侯澹摇头:“只是想到们做切都发生在本书里,就觉得有些荒诞。”
这个问题庾晚音也想过:“但就像庄周梦蝶,你又怎知道外面那个‘真实世界’不是另本书呢?”
“那确实不知道。”
“对吧,谁能保证自己存在是真实?懒得为此纠结。”庾晚音挥挥手,像要把这个问题打散成烟,“哪怕注定是死亡结局,也要在死前多做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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