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俩不认识,但你应该记得无名客吧?他是师父。”
无名客虽然没有
北舟悠然道:“你若是刺客,哪里还有命在。”
侍卫停下马车,护着夏侯澹和庾晚音走近些许,警惕地看着来人。
北舟暗器没有射中他,而是围着他脑袋四肢,在墙上钉出幅人体描边。
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颓然道:“认输,认输。”
北舟:“你是何人?”
庾晚音肩头探出另颗脑袋。夏侯澹问:“原文里有这个人吗?”
“反正不记得……”
“喝!”声清叱传来,跟着是嗖嗖破空之声。
实况转播侍卫:“可恶,刺客投暗器!”
暗巷狭窄,避无可避,只见北舟忽然脚蹬在墙上,如大鹏展翅般腾空而起,半空团身翻个跟斗。刺客暗器纷纷颓然落地。
庾晚音也吓跳,掀帘问道:“怎?”
驾车侍卫:“暗卫发现有人跟踪。来只有个人,但武功甚高,暗卫拿不住他,北大人去对付他……属下先护送陛下与娘娘回宫。”
“慢着。”夏侯澹皱眉道,“只派个刺客?不像是端王作风。让北舟生擒他来问话。”
侍卫回头眯着眼望望:“北大人尚未与他分出胜负。”
庾晚音惊:“怎可能?”
年轻人似乎是扭头瞥夏侯澹眼,笑道:“姓白,你可以叫阿白。”
离得近,庾晚音逆着光看清这人形容。身材高大,黑巾蒙面,只露出眼睛。那双眼瞳望过来时出奇地清亮,即使在暗巷里也如淬过火琉璃般。她记得这好像是内功深厚表现。
“不要动。你这身功夫是从何处学来?”北舟并未放松,仍旧抬起臂对着他,五指将勾未勾,似掌似爪,也不知道是哪门子起手式。刚才人体描边用暗器全部深深嵌入墙壁中,砖灰扑簌簌地往下掉。
阿白僵立着,忽然问:“你是北舟?”
北舟愣。
北舟个跟斗翻完,人尚未落地,对着刺客长袖甩,破空之声又起。
他暗器显然密集得多,“咄咄咄咄”不绝于耳,听声音俨然已经将人射成筛子。
夏侯澹:“留人——”
那刺客也同时大叫道:“好!不是刺客,你看不出来吗!饶命啊!”
听声音是个年轻人。
北舟可是全书武力值天花板,单挑未逢敌手。
“似乎已过三十多招。”侍卫实况转播中,“奇怪是两人都未出杀着。”
庾晚音忍不住,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朝后望去,瞬间被阵劲风吹乱头发。
为隐蔽行事,他们直在绕路,此时正在穿过条宽度只能容下辆马车暗巷。
巷子尽头,飞沙走石,剑风狂乱,两道飘逸剪影正斗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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