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你走,但不是现在。”夏侯泊哄道,“永儿,就当为,你得回去告诉他切如常。”
“可是,说完之后,就没有活着价值,他……”
“放心吧,他明天会去邶山,然后就不会再下来。说到这个,永儿也帮出出主意?”
烛火上方,又条字迹浮现:“燕人行刺。”
拼图补上最后块。
谢永儿:“是皇帝逼来。殿下约相见字条被他截获,他,bao跳如雷,说要将活活溺死。可他又畏惧殿下,所以让来照常赴约,再回去告诉他,你是不是有什阴谋。”
夏侯泊:“阴谋?”
谢永儿:“他说他梦见不好事情,却不确定那是噩梦还是什征兆。似乎是与使臣团有关,但他没有明说……”
夏侯泊想起来,庾晚音之前说过夏侯澹也开天眼,但是没有那好用,只能看见遥远未来。
若是好用,他也不至于被太后死死压制到现在。
暗卫:“?”
庾晚音刚刚走到御花园,迎面就遇上谢永儿。
谢永儿今天居然也化着现代妆容,瞧着高贵冷艳,目下无尘。俩人打照面,谢永儿冷着脸瞥她眼,只轻哼声,径直与她擦肩而过。
庾晚音没有叫住她,也没有回头。
等到各自走远,庾晚音绕回自家,进大门就狂奔回床边,拈起夏侯澹早上递来那张字条,又仔仔细细看遍。
庾晚音面无表情,连手指都停止颤抖。她稳稳拈着字条凑近烛火,将它烧成青灰。
恰在此时,暗卫也冲进来:“城中传信,燕国人杀护卫,不知所踪。”
庾晚音并不惊讶,起身轮番打量那几个暗卫,只觉得脑子从未转得如此快过:“你们调得动禁军?”
暗卫面面相觑:“没有陛下信物,禁军恐怕不会买账。”
庾晚音:“猜也是。禁军被端王买通,贸然去通报,反而会惊动他……”她闭闭眼,“都换上便服,易个容,们出
至于为什突然梦见不好事……难道是预知死期?夏侯泊充满兴味地想。
当然,也有可能全部是谎言。
但谢永儿毕竟刚刚为他失去个孩子。
讽刺是,她直以来痴情姿态没能换取他垂怜,却换取他有限信任。
谢永儿泫然欲泣道:“殿下,带走吧,定会被他杀!”
依旧是白纸黑字,没有别花样。
庾晚音不死心,又点起灯烛,将字条凑到火上熏烤。
她忘,她竟然忘——原作里谢永儿就用过这招。
随着火烛跳跃,更多字迹从空白处慢慢显形。与那几个大字不同,这些字是简体,挤在处写得密密麻麻:“端王人在监视。他说皇帝不会活着下邶山。”
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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