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摇曳,肢体交缠。庾晚音放纵自己沉溺其中,思绪归于空白之前,忽然灵光现,找到答案。
她刚才如观镜般看懂谢永
夏侯澹悄然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庾晚音:“们做好多事啊,预防旱灾、打败太后、结盟燕国……就算终止在这里,也要夸自己句好样。当然,还有很多未解决问题,还想做许多事,谢永儿说商业帝国也很有兴趣……可是这条路真太累,太累。”
嗓子有些发紧,她才意识到自己哽咽。
她伸手牵住他:“你答应过,无论生死,都不会让孤单人。你想食言?”
夏侯澹笑:“好。”他将她拥入怀里,“那就起吧。”
庾晚音看见他表情变化,更加揪紧心:“也只是想求份安心啊。你去犯险,却叫干看着,你想想感受……”
“那非要起赴险,你才会安心?”
庾晚音将心横:“对。”
“皇后呢?不当?”
“万干不掉端王,这皇后也只是个摆设,不想玩辈子角色扮演。”
就是这种星象,古书里说,这是君主遇刺之兆。”
夏侯澹:“那倒是挺准。”
庾晚音大摇其头:“不是,你再仔细看,那尾巴已经开始拐弯,不再是条直线。这说明什?说明这劫过去呀。打败图尔后,你已经成功改命!”
她振奋道:“否极泰来,明天肯定没事。”
夏侯澹失笑:“现代人开始相信天象?”
真好啊,这就是书里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吧。可怜这腔如海深情,错付给张厚重假面。
但如果只剩今夜……
夏侯澹低头吻住她。雪后宫中万籁俱静,这吻只有满天星辰见证,沉寂而温柔。
他伸手勾,领着她朝温暖室内走去。
就将这张假面戴到天明吧,他卑劣地想。
夏侯澹定住。
良久,他轻声问:“所以你是说,你宁愿跟死在起?”
庾晚音吸口气。对方这个问题是认真。
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悲观,却莫名知道,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
所以她也慎重地思索会儿:“穿过来,就等于已经死过回。原以为死后会上天堂,没想到来这个地狱副本。其实中途有几次都身心俱疲不想玩,但是因为有你起组队,不知不觉,也坚持到现在。”
“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信。明天,让起去。”庾晚音冷不防杀个回马枪。
夏侯澹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晚音。”
“知道,该说你都说。但……这两天你直怪怪。说士气低落都是轻,你好像直在准备后事!”
夏侯澹剩下话语都被顶回去。
他表现得这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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