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
前脚刚说客人是贼,后脚就看客人捉贼。老汉涨红老脸,嗫嚅着对几人赔不是,被庾晚音温声劝住。
老夫妻倒也淳朴,为表谢意,当即收拾出热水被褥,给庾晚音留宿用。又请暗卫帮忙捆小偷,丢进后院柴房,准备等天明再去报官。
庾晚音喝碗姜汤,两日以来终于第次躺进被窝里,几乎是沾枕头就昏沉睡去。
没睡多久,却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
就在这时,厨房方向忽然传出声几不可闻异响,似乎是窗扇被风吹得晃动下。
老夫妻无所觉,暗卫却神色凛,无声地比个手势。几人之间无需言语,同时半途急转,直奔厨房而去。
老汉:“哎,你们想干什——”
庾晚音也诧异回头,藏在袖中手握住枪。
厨房里阵骚乱,夹杂着几声陌生痛呼。暗卫又出来,几人合力抓着道不断挣扎矮小身影。
卫帮着收拾碗筷。庾晚音不愿让人看出自己身份特殊,也跟着站起身来,脚下却是软,撑着桌子才稳住身形。
那老妪抬手摸她额头:“哎呀,烧这厉害,得找个郎中看看啊。”
庾晚音连忙拦住她,只说是赶路累倒,想借宿晚。
老妪有些犹豫,那老汉却不乐意:“不是咱不厚道,可你们这多大小伙子,家只有张床,被褥更是不够啊。”
暗卫又摸出点铜钱:“大爷,只要床被子给病人打地铺,们剩下可以打坐。”
屋里已经熄灯,老夫妻回房睡,几个暗卫在她地铺旁边靠墙打坐。
拍她正是暗卫:“请娘娘恕罪,方才属下将那窃贼绑去柴房时候,他挣扎动静太大,引来些村民。那老汉还归还邻居失物,眼下五六户人家都知道们在此。”
陌生来客身手不
暗卫:“这人方才翻窗爬进厨房里,被们抓个现行。”
被抓人身材矮小如猴,蓬头垢面,双因为消瘦而凸出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庾晚音被其目光扫过,像是被针扎下,浑身泛起股莫名不适。
他手中还紧紧抓着只包袱,被暗卫夺来打开,钱袋、玉佩、腊肉等物五花八门摊桌。
老妪:“啊,那是家过年肉!”又凑去细看,“这玉佩瞧着似是老王家?”
那小偷猛然撒泼似嚎叫起来,声音嘶哑尖锐,却被暗卫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汉将老妪拉到边:“谁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你忘最近村里好多人家被偷?”
这声并未压得很低,众人都听到。
暗卫脸色变变,瞥向庾晚音。
庾晚音苍白着脸笑下:“既然如此,们就不叨扰,多谢二老面。”
她撑着口气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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