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
时说不出话。
李柏奚到底是什
态度，他看不懂。
过
段时间，剧组正式开机。
李柏奚虽然不全程跟组，但作为总监，还是需要时不时来监工。开机第天
他觉得经纪人果然是想多，李柏奚这态度，并没有追求
意思。
可是不知为何，自从听那话之后，他再在视频里对上李柏奚脸，竟不由自主地注意起对方神情。
至少是欣赏吧？
李柏奚发来那张设计图，把真实他都美化几分。
是参考照片画吗？他不记得自己拍过类似照片……
难道自己误解？程平到底是几个意思，他看不懂。
程平那头毫无动静，直到五分钟后，直接开启视频通话。
“
刚跑出去借副眼镜。”
程平酝酿下，对着电脑屏幕进入状态，低头推下眼镜，目光上挑，带着几分探究望向李柏奚，又轻描淡写地移开。
“怎样？”程平丢开眼镜，神采飞扬。之前徒然寻找那个突破口，这瞬间却如有神助般冒出来。
不不，他会借着扶眼镜动作掩饰自己观察其他人目光。”
李柏奚愣愣，隐约觉得程平悟性挺高。
作家把自己家破人亡悲惨经历改编成剧本杀，反复参与其中，就是想旁观不同玩家表现，试着唤醒自己关于凶手记忆。
“所以呢，他目光应该是始终不安定，但是他又不想引人注目，所以用扶眼镜来掩饰……”
李柏奚：“要不你实际做下这个动作？想看看，说不定也能找到新灵感。”
李柏奚回来，对着镜头举起张A4纸:“刚画，你看你戴这款眼镜怎样？直觉得复古款就有种亦正亦邪感觉。”
程平：“……”
李柏奚：“？”
程平：“把画太帅。”
“有吗？”李柏奚自己翻过来看看，“你就长这样啊。”
李柏奚沉默几秒：“等下。”
李柏奚离开镜头，转开身子不知在做什。
对话又次中断。
程平也从亢奋状态中清醒点儿。
这段时间，俩人虽然偶尔也会搭话，但是像这样聊天却已经久违。李柏奚什时候换发型他都不知道。
程平没回答。
对话至此中断。李柏奚略微从工作狂亢奋状态中清醒过来，想起先前那点不愉快。
补妆事件刚发生时候，李柏奚动几分真火。他觉得程平这人脾气也太差，自己明明为他做那多，结果只是次妆效不如他意，他居然去找师弟改自己妆。
李柏奚当时心已经冷，可是紧接着，程平又为他揽来这份工作。
李柏奚跌爬滚打这许多年，已经明白识人不能听言语，而要看行动。可是程平行动却又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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