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迷迷瞪瞪地点点头,勉强清醒些,下意识地伸手捂下热乎乎耳尖,随后才挪到床榻里面,略带愧疚地小声嘱咐道:“你要是累,就过来躺下。”
他向以长辈、以保护者自居,没想到因为这个什鬼春.药还要让徒弟照顾自己。而且钧儿是个直男,他们两个直男起躺会儿点问题都没有,总不能让宝贝徒弟总是这累吧?
江应鹤边想,边拍拍床边,然后安安分分地在榻上缩起来,抱着被子团成团儿。
他思维慢慢地发散,想着自己这好师尊,打着灯笼都难找,钧儿定很感动。
但秦钧……
鹤耳畔边垂落发丝,与此同时,秦钧声音也压得很低、很轻,像是有什名贵而坚硬东西相互摩擦般,沉郁得发闷,略带丝按捺不住深切。
“师尊?”他唤道,“你困?”
江应鹤没有回答,过小半晌,才迟钝地“嗯”声。
秦钧边给他驱散药效,边探出手慢慢地抽开他衣带,低声道:“那……休息?”
江应鹤没有说话。秦钧收紧下手指,忍不住地滚动下喉结,才慢慢地扯开他身上外袍。
,甚至让陪同他来云不休转而陪着小徒弟回蓬莱,起扔回去。
但他忘件事。
七日合欢药效残余还没有清除出去,夜晚失去修为,只能在飞辇中休息,身边又只有钧儿个人。
但是这次路途丝毫不近,江应鹤为不让二徒弟太累,已经很认真地想要改进自己作息习惯,至少他清醒时候,还能陪钧儿聊聊天。
……然而莫得用,最后还是输给生物钟。
这件外袍不是他烙字那件,但依旧充盈着师尊身上由道体而生冷淡幽香。他动作尽量地轻,可残余白骨右手又忍不住兴奋摩擦出指骨碰撞咯吱声。
秦钧气息侵入进去。
他身上是阵难以描述冷冽之感,与江应鹤身上淡香缓慢地交融。秦钧将他外袍脱到半时,才陡然发觉自己气息有多炽.烫。
热息扑落在对方霜白肌肤上,让师尊眉尖略微蹙起来。
秦钧忍耐片刻,才压住自己汹涌攀升占.有.欲,他半抱住师尊,将那件外袍彻底褪下来,在他耳畔道:“师尊,去床上。”
江应鹤发丝都散下来,柔软黑发落在淡色衣衫边缘。他支着额头,衣领有些松,露出白皙脖颈和瘦削锁骨。
他实在太困,那双墨色星眸慢慢地合起来,有声没声地跟秦钧搭话也停下来。
秦钧就坐在旁边。
鹤灵飞辇内部空间很大,是为迁就药王谷诸人速度,才将这件上品飞行法器速度刻意慢下来。
只白骨组成手,慢慢地拨开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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