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围
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停
下来，看着他擦掉唇边血迹。长夜注视片刻，如有所感地道：“你这个疯子，看上去真不像是已经被心魔占领躯壳。”
就如同已喝醉人，神态清醒，语言平静，让人难以分辨。只有在决断和
行为时，长夜才能感觉到李还寒是真疯。
“天魔。”秦钧嗤笑
声，“与心魔区别不大，都是假惺惺邪修。”
长夜瞥他眼：“天下乌鸦般黑，说得你不是样。”
秦钧抬眸扫他眼，冷笑道：“你只面善心黑恶妖，你就光明磊落？你骗他还不够吗？歹毒阴暗，枉称妖尊。”
长夜反手砸杯子，阴着脸道：“你他妈要是不行，就让
们妖族找人，你们鬼修都是什
脑子？要是找人时磕碰，冒犯师尊，你这个幽冥界担待得起吗？”
“是看在师尊面子上，才让你在面前叫嚣放肆。”秦钧那双铁灰色眼眸在长夜身上顿住，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傲慢和杀意同酝酿而生，“你欺瞒他时候，装得脸乖巧弱小，真该让师尊看看你如今这幅嘴脸。”
就在两人气氛愈发紧张时，旁沉默良久李还寒忽地启眸。
……剑坠气息，消失。
正经，语气肃然。而对面两个孩子却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强烈杀气，只是对视眼，金童道：“可是们……”
玉女：“已经死啊？”
江应鹤时语塞，想到对于鬼修来说最可怕事情，改口道：“……就让佛修好友超度你们。”
话语落，墓室外面原本还在旁听
小鬼们顿时静，默默地退到角落里，自抱自泣，瑟瑟发抖，甚至发出嘤嘤嘤叫声。
眼见这两个
雪剑忘尘是收在师尊道体里，不存在丢失可能性。也就是说……
李还寒心中沉，已经想到江应鹤是为何毁掉剑坠。他抬起手捂住心口，觉得这颗被心魔包裹、被妒火缠绕心脏，连微末跳动声都牵连着令人难以抑制痛意。
他低下头，深深地吸口气，感觉有什东西从肺腑间往喉咙上涌，逼到舌根时，才发觉那是口积压已久鲜血。
血迹沾到唇上。
李还寒抬起手，擦拭掉唇边血痕，低垂着目光，什也没说。
……居然还真把鬼吓到？
————
幽冥殿内场面显然没有江应鹤想象得那和平。
“你人到底还能不能有用？”长夜又捏裂个茶杯，殊艳美丽脸庞上尽是焦虑，“找找找，这大点地方找不出来？秦师兄，你这点本事未免也太不够格。”
他句话没说完，看起来攻击性更强：“要不是你最先被发现，这件事起码还能再晚发生几百年，可以跟师尊慢慢培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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