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东西既然是合欢宗出
品，反而能让人十分相信他
药效。江应鹤拔出塞子，将里面甘露
般药水倒
些，先从他看得到地方开始上药。
小腿内侧串牙印，牙齿尖尖，估计是长夜咬，还舔出片红印，像是猫
就在昨晚，在他被欺负得头昏脑涨、乱七八糟、有点呜咽着不知道自己都说些什
时，原本黑化状态栏在无意之中被他全部清空，只剩下这个融合进度条。
刚刚出现时，它进度是百分之十，而夜过去，第二天再看时候，忽地变成百分之十。
这实在太容易将两件事联系在起，让江应鹤情不自禁地觉得，这个系统愈发不当人，而且愈来愈充满颜色。
这种进度条，看起来不太符合他核心价值观。
江应鹤默默地又喝口茶，茶水之中药物发挥作用，觉得之前还沙哑微痛嗓子和缓许多，声音也正常些，他才重新查看李还寒留下伤药。
说得对！他自己凶时候不知道什德行，还怪
长倒刺，又没他那……”
长夜本来想说没他那长，想想又觉得听着好像自己短似，话到嘴边又换：“没他那冲动。”
李还寒充耳不闻，轻声跟江应鹤道：“弄伤地方，给你上药？”
他伤地方都不太能见人
，但因是自家徒弟，江应鹤倒也没那羞恼拘束，只是道：“伤药留下就行。”
药瓶很精致，是冷白瓷，瓷瓶瓶身上布满鸳鸯交颈淡金花纹，上面没有贴着任何药品名字，但瓷瓶底部印着个熟悉印记，印记中央还刻有繁杂字体。
江应鹤仔细看，见上面写着：
合欢宗秘制。
江应鹤：“……”
以你宗企业文化、经营项目，竟然还有什东西是需要秘制……也就只有丹药秘方不够开放。
李还寒稍微静默几息，随后点点头，将伤药留在他身旁，又细心体贴地嘱咐：“积蓄在道体之中灵力早日炼化，否则会影响恢复。”
江应鹤点点头，伸手拢下衣领，道：“行，你们都先出去，自己在白鹤玉宇休息两日，别来气。”
他话语落下，随后又想起什，转过头将变回猫还往他被子里钻长夜拎出来，随手扔到地上，语气冷淡地道：“别装作只是只猫，你也是，别凑过来撒娇。”
他身上恼火气息愈发鲜明，秦钧和李还寒暂息敌意，彼此对视眼，似乎冥冥之中沟通什分魂之间才懂得暗号，并未强行留下，而是又顺着毛哄他几句，临走之前还没忘记把那只坚定不移地往床上爬绿茶猫带走。
内室安静下来之后，江应鹤才松口气，将手中这杯茶多喝几口，看着系统提供融合进度条思考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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