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裴凉却轻笑声:“魏姑娘不用为难朱老板和杜老板。”
“这二位知裴家如今处境,又与天香楼感情浓厚,实在不舍祖父辈子心血落到外人手里,评点之时难免偏颇。”
“因为二位老爷相信天香楼在手里,总有天会重新堪配‘天下第楼’招牌。为不眼睁睁看着天香楼没落,宁可违背自己作为评审原则。”
说着裴凉冲二人鞠躬:“让二老违背本心,实在是无能。”
魏映舒闻言都气笑,她看着
接着裴凉又连续点出好几道菜,均是让人心服口服。
但明明是把自己败相扒得底裤不剩,但裴凉却副底气十足侃侃而谈样子,完全没有个失败者该有颓丧。
弄得魏映舒恍惚以为她才是赢家,而自己才是无地自容失败者。
魏映舒打着为父报仇目来,自然不会让裴家掰回任何成,不管是家业还是名声,她都要让这家人无所有。
便似笑非笑看着裴凉道:“裴姑娘好眼力,但既如此,为何朱杜两位老爷屡屡偏向?”
般专注韧性,早晚也会将当初裴大厨本事全部吃透。
回过神来裴富贵连忙道:“那也只是道菜而已,并不能说明全部。”
裴凉却摇摇头,指着面前道豆芽酿:“看到两盘豆芽酿长度吗?”
众人瞧,明显是魏映舒那盘要比裴凉那盘长点点,这差别之小可以忽略不计,但经裴凉提醒,在根据摆盘参照,倒是能看出来。
豆芽酿做法极其耗时复杂,步骤倒也简单,就是将豆芽取中断掏空,再塞入肉糜。
“两位老爷也是闻名京城银舌头,难不成这点差别都尝不出来?还是另有原因?”
说着视线落在眼神躲躲闪闪裴富贵两口子身上。
周围食客这才想起这回事,既然裴小厨自己眼都能看出问题,为何两个评委如此迟钝?时间质疑眼神落在两位评委身上。
朱老爷和杜老爷脸色发白,他们本身也是做食材生意,又以能吃会吃出名。
此时若不拿出个交代,今后岂不被人质疑诚信和人品?
比赛即便给时间做准备,但也不足以支撑这大工作量,所以这里酿豆芽,是二人以超凡刀工,直接将豆芽划破,剖开,片下表面那层薄薄皮,弃豆芽芯。而豆芽在视觉上还保留着完整形状。
再塞入肉糜,进行接下来工序。
“为保证公平,比赛食材是同批采购选取,也就是说与魏姑娘使用豆芽是从同把拆下来。”
“豆芽不可能每根都水平垂直,而选取豆芽越长,要剜掉内芯难度便越大。魏姑娘豆芽比整整长五公厘(毫米)。”
“所以论刀工,也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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