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与顾修对视,回头看向裴凉。面色闪过丝狰狞——
“裴掌柜,方才所言,你认是不认?”
裴凉都懒得看着傻子眼,脑子里却早已飞速转起来。
果不出所料,能想出这个幌子,并且将这幌子都布置得如此细致,吸引她全方位注意力,牵制她心应对比赛,怕是所图不小。
显然是不出手则已,出手让人万劫不复狠角色。
莫说平头老百姓,便是身份等尊贵顾修,神色也严肃起来。
他开口道:“池掌柜,你可知今日所言后果?”
“如若你所言属实,那裴家就犯窥伺帝踪,收买内侍,欺君犯上等罪,那可是举家抄斩重罪,你所谓厨艺之争,倒是末流。”
“但如果你捏造谎言,无端污蔑,且攀扯先帝,那这死罪就落到你池家头上。”
顾修贯以个闲散富贵人形象,混迹在众食客里,平时架子也不大,与那其他高高在上等侯爷不同,通常众人见他没多少畏惧之心。
作为池家人不能讨回公道不成?”
“哦?说这久,倒不知裴家对你池家有何亏欠,如此便说出来让回想番?”裴凉似笑非笑。
池掌柜却不直言,他冷笑:“自会让你心服口服。”
“池家先祖说过,他们每自创道技法,或者道菜谱,都会在其中留下特殊标记,以防被人窃取后无处申诉。”
“想当初,祖父与你家裴老爷子齐名,二人经常互相切磋,祖父对裴大厨那是知无不言,所学所想毫不藏私,便是信任二人之交情。”
在她所知,有如此深仇大恨,且可以化作行动力,便是魏映舒。
裴凉早在人群中看到她,这姑娘开始对
可此时他面色沉肃,眼神锐利,那上位者压迫感就出来。
他看向眼前两家酒楼掌柜。
裴掌柜脸色倒是无异,便是在场所有人都惊呼连连,她仿佛不在话题中心般。
那开口振振有词池掌柜,这会儿反倒是头上冒汗,眼神闪躲,张帕子不停擦。
最后仍旧坚持道:“对,说没错,能证明所言非虚。”
“可谁曾想,那裴大厨,竟然偷师祖父绝艺。”
“原本当初皇上微服私访,所经醉阳楼便想入内进食,然其中随行太监,竟是你裴家同乡,少时受过裴大厨恩惠,便与先皇禀报,称这京城酒楼魁首,当数那天香楼。”
“如此先皇转道,你裴家早有准备,知晓先皇喜食鱼肉,但常厌鱼刺,便投其所好,利用从祖父那里偷师技法,为先皇呈上道可无所顾忌食用之美味。”
“在先皇开口招揽之时,又假作清高,蒙骗先皇,最终得此御笔亲书天下第楼招牌。”
此言出,在场倒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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