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未流奚落他:“所以你震慑住她没有?”
【韩未流】:“……定,定是反响良好。”
韩未流:“那是,她捏着脸夸可爱。”
【韩未流】:“岂有此理,韩未流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但对方想法自己也不是全然无法理解,因为最初得知满门被灭之时,不顾切疯狂还有父祖从小所训理智也拉扯着他。
可在裴凉杀掉裴家父子,执掌裴家,在灵堂之上以弱势轻描淡写将江曹两家扇得头晕目眩,尤其点代价不用付出,却使得江家家宅不宁,数十年经营虚伪名声毁于旦,沦为江湖笑柄时候。
在复仇路上孤立无援韩未流,仿佛被注入股前所未有力量。
那些原本实力上遥不可及仇人,撕开表象,竟是如此不堪击。
只要手腕得当,掌握足够情报,利用得恰到好处,就可以想让他们生则生,让他们死则死。
头:“所以就是没有?”
“那是因为那时还身不由己。”【韩未流】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但凡能自由刻——”
“你莫吹牛,自己功夫自己清楚。”韩未流道:“直接上去单打独斗,莫说江曹两家,但是江逊个人便能将拿下。”
【韩未流】:“……杀人可不定得正面武斗。”
“若是用毒,先不说如何确定他们会做哪个位置,饮哪壶茶水。便是能成功,那些人死得不明不白,反倒全他们身后名声,这是绝不愿看到。要让他们罪行公之于天下,受天下人唾骂而死。”
可以说裴凉替他推开扇原本挡在自己面前,密不透风绝望大门。
这让韩未流变得理智清醒,疯狂和理智当然渐行渐远,但那已经被割裂出来存在,却是塞不回去。
韩未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这家伙纠缠,便转移话题道:“你方才在干什?”
“在干什?”【韩未流】玩味笑,语气颇有些洋洋得意:“对那女人稍作震慑而已。”
“那女人太过不可世,你在她面前样子蠢得都没眼睛看。是时候得教她明白,谁才是可以掌控生死那个。”
【韩未流】耻笑他:“所以裴家那三个,如今还是体面而死,风光大葬?”
“你是被那女人给哄傻。”【韩未流】嘲讽道:“天下人如何评说,与你何干?你如今身负血海深仇,杀尽仇人才是要紧之事,至于如何死,死后又如何,自去地下与韩家祖宗们掰扯。”
“只要用仇人鲜血,来洗去韩家灭门之耻。”
韩未流觉得自己跟对方谈不拢,若真不管不顾,那韩家先人苦苦经营百年名望又算什?
韩家已经遭遇过次无妄之灾,至少得在这世上留下点什,不能无辜死去,最后还落得无数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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