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晓叹口气:“这却是和行知之过。”
“太太放出话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进国公府大门。”柳昕怡捻下帕子,“难道你就真……愿意这样没名没份等着?”
“行知因弃文从武。他既能为至此,当也能以此心相报。”
周晓晓低眉浅笑,抬手添茶。
她今日着皂衣,素白交领,挽
周晓晓做出欢喜样子,极力向他挥手。
待那玉面还转,朱颜不见,她又忍不住想掉金豆子。
小梅劝道:“娘子,你既如此不舍,为何不劝着五爷休去。”
周晓晓抹把脸,叹息声:“虽然他与相知,但们彼此敬重,相互扶持,方是相处之道。又岂能肆意欺夺他人之志。”
……
话说出征那日,主帅祭旗,辞驾登程。
众将帅披挂上马,擂鼓震天出京师,旗帜招摇征敌寇。
只见那龙文剑掣,精兵强将,路驰骋威风。
沿途百姓,引颈相送不知何几。
周晓晓于店铺阁楼,挑开悬窗,翘首张望。
不能为她遮风避雨,也至少不能总是躲于她身后,受她照料。”
“所以,你这次执意和同出征。”程时照探过身来,“姨母那边只怕不会妥协。”
“意已决,昨日已在父帅面前禀知此事,幸得父帅首肯。”
“你本有经天纬地之才。十年寒窗,考取功名,只待来年春闱,下场取士。那徐徐缓行阳光大道你不走。为个女人,弃文从武,拿着性命去拼个捷径。可真值得?”
俞行知愣愣看着杯中之酒,酒中之月,想起周晓晓浅笑轻言面孔。
过得二日,柳昕怡来访。
周晓晓将她请入花厅共饮香茗。
她再三看周晓晓几眼,欲言又止。
于是周晓晓先开话头:“行知和国公爷出征在外,太太想必十分挂念。”
柳昕怡抬眼瞧她片刻,“可不是,五爷弃文从武,执意去那南蛮湿瘴之地,太太连哭好些日子,近日更是躺在床上起不身。”
寻找着队伍中俞行知身影。
只见那帅旗之后,有白袍小将。
点钢枪,挂宝弓,腰悬雁翎刀。
玉马雕鞍,眉目俊朗。
途经窗下之时,他昂起头,目光粘连于周晓晓之身,久久不断。
“已然欠她良多,不能再徒然虚耗她昭华。若是走仕途之路,即便路顺畅,少说也得二十年之功方才管用。唯有武勋,是唯快速晋升,分府独立捷径。此次远征南越,实乃大好时机,吾自当放手搏。”
“也罢,”程时照道:“你兄弟同往,相互照应,必不叫你有失便是。”
……
晋元十六年,南蛮犯境,击边邑,祸百姓。
帝震怒,发兵十万,遣卫国公恢出豫章,皇六子出会稽,击南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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