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行走出去老远才反应过来俞铭寒没跟上来。他转身，看着不知道为什
就突然愣在那里
俞铭寒：“……铭寒？”
俞铭寒这才有反应。他应
声，快步跟上，离着他墓碑越来越远。
顾慎行问：“你刚刚那是怎？”
俞铭寒说：“没事，就……看到个熟人。”
在这种地方看到熟人实在算不上好事。顾慎行顿顿，说：“节哀。”
就像带着“谨言”谐音顾锦妍在死前从来不会学着小心说话样，顾慎行也从来学不会行为谨慎。他想这干，他觉得能这干，那谁劝都没用。
——或许会给你道个歉，但是绝对死不悔改。
“……好，该说都说完。
还有事要处理，下次再来看你。”顾慎行说完想说，转头看向站在边不出声，只用眼神细细描绘墓碑俞铭寒：“铭寒，们走吧。”
“嗯。”俞铭寒应声，然后和顾慎行并肩离开这里。
……
想着。
顾慎行嘴唇嗡动下，似乎想喊出某个许多年都在没说过字眼。然而最后他什都没说，深呼吸口把手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示意俞铭寒坐到副驾驶上：“上车，带你去见你母亲。”
……
俞铭寒被顾慎行带到墓园，他捧着花跟在顾慎行后面，路找到顾锦妍墓碑。
俞铭寒摇摇头：“没事，也算不
顾锦妍坟在墓园位置最好那块，也是最里边位置。
没怀里花束遮挡，俞铭寒视野也变得更大。在路过块和周围并没有多少区别墓碑时，他下意识停住脚步。
……怎说呢，就没想到他还有机会能看到自己坟墓吧。
眼前墓碑给俞铭寒带来感觉只有陌生。若非上面贴着照片，他都觉得这是碰巧遇到个同名同姓人。
墓碑角落上刻着立碑人是个全然陌生姓名，搜遍脑子里所有熟人都能没找到对应脸。
墓碑上立碑人是顾慎行名字，在知道白叶婷存在后，顾慎行就觉得俞彦霖名字只要被刻在碑上，那就是种对顾锦妍侮辱。为此，他不惜撕破脸皮，和俞家、顾家人对峙。
照片上女人带着笑——那是她特意嘱咐过选出来照片。
俞铭寒把手上花束放在顾锦妍墓前，然后就站在顾慎行旁边听那个看着不爱说话男人絮絮叨叨地对着墓碑说话。
“……俞彦霖以后肯定会过得很惨，你不会怪吧。”顾慎行说完顿顿，而面前冰冷墓碑自然给不出回答。
顾慎行并不知道那时候顾锦妍死前只是顾忌着顾家，对俞彦霖早已没什感情事。他叹口气，继续说：“你非要怪话那也没办法，反正肯定是还会继续这样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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