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是回事,不解又是另回事。尽管他最后确实是放句狠话,可他想想对方帮他做顿饭也要推三阻四、再三试探他承受底线争取利益最大化行为,黄总觉得这事也不应该只是他个人责任。
……更别提他之前开出条件那优越,两次被拒绝他恼羞成怒放句狠话至于被他们记挂到现在。
这个疑惑在他直面俞铭寒小团队不满后便直被他记挂在心里,直到次股东大会散会后,他在厕所不巧撞上徐洋,这才明白过来是怎回事。
因为心里清楚徐洋他们和自己不对付,在每次股东大会结束后,黄总都是磨蹭到人差不多全走干净后才出会议室。
在这次股东大会结束后,他也是等着徐洋走后,才出会议室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走近厕所,来到厕所门口前拐角处,他就听到厕所那边传来熟悉声音。
猜。】
这句本意为调侃话让原本还在激烈讨论群有瞬间安静,过好会儿,在说话那个鱼粉都要紧张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时候,终于有其他鱼粉打字回复她。
【……那可说不准。】
——
听说要潜你:
“……真是每次看到那个肥头大脸玩意儿就觉得恶心。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什样,就他那样还想潜们俞哥。”黄总听就听出来,说话人是徐洋身边助理。
……对俞铭寒那帮子人脸和声音,他记忆力通常都会因为尴尬而变得格外突出。
共同仇恨往往能拉进双方关系,那个助理那说也大抵是打算和徐洋套近乎。徐洋听到助理这说,像是回忆起来曾经发生算不上是愉快事,闻言便冷笑两声,说:“他现在那样,也就是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
助理:“就以现在身家资产来说,他怕是连想都不敢想吧。”
拐角处,黄总站那听就听到这
曾经放过狠话,早晚有天会孽力回蚀回报以尴尬。
在经历俞铭寒那事后,黄总真是太明白这个道理。如今只要遇到俞铭寒,哪怕只是和对方打个照面,他都会觉得有点尴尬。
……想想自己曾经对着他说那句“记住你现在和说话”,估计对方只能记着个大概意思,他却能把那整段对话都完完整整地背下来。
所幸在解决合同问题后,俞铭寒就天天忙于参加比赛提高自己身价,不再出现在公司里,平时股东也就是弄份授权委托书让徐洋帮着过来处理,他们两个也不会有再撞上机会。
虽然有时候还会在公司里碰到徐洋,但那种情况也比遇上正主来得要好。回忆着徐洋偶尔看过来算不上是善意眼神,黄总就能知道俞铭寒本人会有多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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