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4日05时49分30秒，007号实验体
切反应正常，EMP探测其周围出现异常电磁波，疑似为实验体反应。”
“……”
纸上记录着他们
实验总结、关于实验体新发现。
程声目十行地看下去，几乎可以肯定007号实验体是他们唯圆满成功实验对象，也就是罗小南。
在最后行，上面写着——
那只巨鸟身形优雅，羽色是漂亮青蓝，唯美中不足是，它只有只金乌般足。
程声没有分出多余注意力给这些材料，他在思考邵乘阳行为模式。
按照导师习惯，他向喜欢把重要东西放在随手可拿到地方，而不会好好归类放置，以至于导师每每要上交文件上，总会出现演算草稿，而不得不让助理重新再打印份。
如果导师站在这里，导师是左撇子……程声让段奕站过来。
他抿着嘴唇，视线扫过去，冷不丁抽出纷乱桌面上沓废纸。
他双手微抖，头回，他心里那个总是渊博而慷慨导师形象出现
裂缝。
记录卷宗冗长又废话连篇，程声猛地扬手，甩掉手上无用卷宗。
哐当声，惊得其他人心头跳。
段奕不是第次见程声发脾气，在大院里时候，他总是会见到博士个人在实验室里大发脾气，把手里东西全都砸得稀烂。
他走过去握住程声手，低声说道：“
们会找到邵乘阳博士，会向他要到个答案。”
“2016年12月24日，007号实验体进入活体正常生活观察期，由测试员罗岸兄长夫妇代为领养，每半年进行次回访观察。”
“201
纸上打满草稿，但上面内容仍然清晰可见。
“2014年3月12日03时03分27秒，001号实验体注射潘多拉针剂完毕。生成多余新器官，实验体出现急性衰竭。”
“2014年5月17日09时37分18秒，002号实验体注射潘多拉针剂完毕。出现激烈反抗攻击倾向，并生成多余性器官。”
“……”
“2016年1月12日12时18分17秒，007号实验体注射潘多拉针剂完毕。切反应正常，可以自主呼吸，器官齐全，并无多余器官。”
程声看向段奕，他用力抿抿嘴唇：“……知道。”
答案甚至都不是重点，程声要不是答案，是目。
他重新看向操作台。
桌上堆满几本砖头样神学理论，有关信仰、宗教、神话，那些曾经出现在幻想里远古生物、被神化生物图片，都被摊开放在桌上，像是前秒还有人在翻阅样。
只漂亮、身形犹如丹顶鹤般巨鸟，在众多图片中被画出个巨大圆圈，标记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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